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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可通过增加透明度等方式,规制各种过度医疗行为的发生……”“省立医院的一个老专家昨天专门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人家给我们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倒是可以借鉴一下:从诊疗到住院观察、治疗、康复,我们的医改方案中缺少一种单病种付费机制。

单病种付费机制可以起到很强的约束作用,当达到病种付费限度时,医生便要提醒患者及时出院,否则将由自己承担此后的医疗费用。

而在医疗设施充足的情况下,也可以从制度上防止医生过度滞留患者住院的情况……”“我只是提提思路,具体的操作还是需要你们去进一步细化落实。

总而言之,万事开头难——在免费医疗推进之初的时间里,我希望全市干部都能齐心协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出谋划策,完善制度改进不足,把免费医疗这一项惠民政策稳步推进!”“老杨,你和晓燕同志回去会马上组织召开一个全市卫生系统干部会议,传达一下市委的意见。

告诉大家,在这个时候,都要给我瞪起眼睛来,谁要是出现问题一概先免职再查处!”安在涛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阴沉起来,“还有一个事情要注意。

没有市里的批准,任何医疗单位和部门,都不允许接受任何外地媒体的采访,任何人不得对免费医疗表态和发表个人看法……这是一条铁的纪律!”安在涛一连说强调了好几个“不准”和“不得”以及“严禁”,他那微微有些阴森的男中音传进杨华三人的耳朵,除了马晓燕之外,纵然是杨华都忍不住心里凛然起来。

从安在涛召集杨华三人开会一直到2月底,省内外媒体乃至很多中央媒体都将关注的目光聚焦到了“房山免费医疗”上,一时间,房山成为舆论中心,而“免费医疗”的“房山模式”也旋即成为国内最火爆的热点焦点新闻。

铺天盖地的各种报道和评论见诸于各类媒体,虽然不乏有赞扬之声,但大多数都在质疑和批评。

《经济日报》发表评论称,“医疗的本质是保障而并非免费》,这篇批评文章还算是比较柔和——“像房山市这样实行全民免费医疗政策,当然是出于让尽可能多的民众有病能医的良善初衷,但是实行全民免费医疗政策,显而易见会造成医疗资源的不必要耗费,而医疗资源的不必要耗费又必然会造成财政无力支持,从而导致该项政策最终难以为继。

另一方面,赚钱治病、防病也是激发民众工作与生产热情的动力之一,如果看病不需要百姓花钱,难免会消弭工作动力,降低社会生产效率,降低社会财富的生产与增加速度,也最终影响到政府财力的增加,对财政支持医疗卫生事业的能力起到削减作用……”与《经济日报》的评论相比,《燕京时报》的另外一篇社论就显得尖锐多了,将批评的矛头直接对准了以安在涛为班长的房山市委——这篇社论称“房山免费医疗疑似大跃进”,表示“重大政策出台的时候,除了理想主义的动机,决策部门需要更多现实的思索和科学的考量。

一套完善的医疗体系或者任何社会服务体系,必须有与之配套的成熟机制。

公平与效率的有机结合,才是百姓的幸之所托、福之所倚……”“天底下没有免费的蛋糕。

所谓的全民免费的医疗服务其实仍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由纳税人来埋单。

既然资源有限,既然财力有限,那么,就应该将有限的资源配置出最大的公平和效率。

窃以为,在继续推行医疗公益性的基础上,建立制度性救济体系比免费医疗更重要和可行。

譬如专门面向弱势群体的特殊救治制度,再譬如大病特殊救治制度。

当看不起病的穷人在面临生命之忧时,当普通患者交不起巨额医疗费时,迅速启动制度性救济,全方位地保障所有公民的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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