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我会留意。倒是你,你看起来像元神全跑光了,怎么这么苍白?”
于如意欲言又止。她到底该不该说?
“我头晕又想吐!”她暗示地说。
“想吐?”他的手伸到她的颈后打算替她捏揉。
“我大概是……”她突然拉下他的颈子,附在他耳边悄声地说:“怀孕了。”
纸永远包不住火,无法推却的事实让她只有咬牙承受的份。
“你?!”他蓦地眼睛一亮。
她不耐烦地点著脑袋,用手撑著后腰,活像已快临盆的孕妇。
“我要回去了。”她才刚举步,不小心又被罗裙绊了一跤,整个人往前扑去!
“小心!”秦啸虎惊骇的喊,眼明手快地搂住她,将她拉回。
“谢谢……呕!”又一阵干呕袭来。
他立即打横一抱,将她紧抱在胸前,环视了众人一眼,“今儿个各位的酒菜,全由小弟作东,小弟刚刚才知道自己当了父亲。”
“哇!”一阵惊喜的愕然声响随即被如浪潮般的恭喜之声给冲破。
“恭喜、恭喜。”大伙儿由衷道贺。
秦啸虎只淡淡地扯出个笑容,低首紧盯了她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谢谢你。”
“啊?!”于如意愕然。
他又扯出个淡淡的笑容,只是这回带笑的眼蒙上暖意,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不少。
被他那一句谢意温暖了整个心房,她只觉得整个人暖烘烘的,仰视著他,看他看得有点出神。
“谢什么?”她悄声地问道,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丝表情。
“谢你怀了我的孩子,怀孕很辛苦的。”
奔月楼内渐渐恢复了人声鼎沸的喧闹场面,大伙儿渐渐把注意力转回吃喝上,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离开前又做了什么“骇人”的举止,已无人注意。
回庄的路上与来时的气氛大大不同,是她突然领悟到今后可能真的得认命的跟这个男人过下一辈子,还是她突然开窍了、褔至心灵了?于如意搞不懂,也懒得细究,只知道这么赖在他的怀里,有说不出的温暖舒适,而且……她困极了。
秦啸虎一直低首凝视她沉睡的容颜,往事一一掠过。
儿时与父亲相依,及长他就独自担负起照顾失明的父亲的责任,那一段吃不饱、穿不暖的岁月令他刻骨铭心。
他发誓有朝一日也要教苏富付上代价来。
他也发誓娶了苏富的女儿非得好好折磨一番不可!
但什么时候他的心像冬雪被春风吹化开来?又是什么时候他发觉他沉醉在她娇柔的气息中,愿就这么醉到老死而无法自拔?
感情悄悄进驻他的内心深处,等到他发现时却已生根萌芽,为时已晚!
他该不该爱她?他扪心自问。
他的原则呢?他对父亲的承诺呢?
父亲的双眼呢?
不爱又如何?他的嘴角浮现出苦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只想展翅高飞,只想放纵自己的心灵,不再受缚……马车突然停住,外头的人恭敬地唤了声。到山庄了。
他的情和恨该如何排解?
缓缓地抱起她,像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抱回房,凝视她的眼神同时闪过千百种复杂神色,有痛楚、酸涩和为难……※※※
“我这么红啊!”于如意边咬著酸不溜丢的梅子,边讶异地说,脸上却难掩得意的笑容。
“是呀!夫人把庄主气得七窍生烟!”雀儿假装数落著,脸上却也难掩笑容。她娘亲的褥疮就是被夫人治好的。
“其实让他们进来有什么关系。”于如意有点落寞地说。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见秦啸虎了。
“不行的!”雀儿不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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