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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那四名侍卫已经身亡……刺客也不见了。”
“该死!”素王脸色大变,竟是拍案而起,“他人呢?”
“统领大人在外请罪。”亲卫吓了一跳,却还是明确地回答。
这般情形,素王倒不好处置了,无奈地问了一声:“刺客到底是什么人?”他之前一直都没有过问此事。
“回殿下,刺客是后宫尚仪沈若莘。”
这个答案让素王又是一惊,半晌,他抬头望向国相,却见对方也是一脸凝重之色。
国相毕竟历练得多一些,不一会儿便平静下来,低头执礼:“殿下当问永寒。”
“国相何意?”素王本来是打着不碰永寒一事的主意,心中自然不愿听从。
国相又何尝愿意涉入王上父子的事情?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一个处置不当,他们必成替罪羊。
“殿下,沈尚仪是沈后的嫡亲侄女,永寒的嫌疑是无法摆脱地,此时,刺客在王宫失踪,我等若追缉不回,便有失职之罪,日后……若是见疑……弑君同谋的罪名也……”素王神色数变,终是下定决定:“去诏狱!”
………【第一百零三章 相见】………
洲的东南是富饶的澜江平原,平缓的地势让澜江温驯携来的泥沙,年复一年的沉积与丰硕的降水造就了一方水土灵秀的鱼米之乡,这里没有连绵险峻的山峦,只有纵横密布的河道与不计其数的池塘,让居住此处的人们远离旱涝之灾
这是一处无险可守的丰饶土地。
从凌都向东,官道直抵沧水边的清华渡,想继续东行,最快的方式莫过于以舟船代车马,从沧水入澜江,顺流而下,从陆路而行,道路迂回,要慢上许多,因此,清华渡虽只是一个渡口,繁华却是不下郡治大邑。
冬季也正是渡口的雾季,但遇有雾天气必是大雾,且非到日上三竿不能散去,因此,一般来说,这个时节,船工总时辰末时分才到渡口,辰正之前,大雾未散的渡口总是空无一人的死寂。
当然,对这个距离凌都足有五天路程的渡口而言,王城京都的一切都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谈笑一通,却不会过多纠缠,那一切离普通平民的生活实在是太远了一些。
十二月初六,卯时未到,船工柴余便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身,还没穿上鞋,就听睡在床里侧的婆姨一声含混的询问:“怎么这么早,今儿可又是雾天。”
柴余应了一声:“昨晚有人定了船,说好了雾散就开,昨晚回得晚,也没检视,我先去看看。”
听到当家人这么说。婆姨便立刻要起身收拾,却被柴余按下:“你歇着吧!这次地船钱不少,又是去江陵……”
“什么?”柴家婆姨一个激灵,“上个月,官差不是说……”
“嘘!”柴余立刻捂住婆姨的嘴,“生怕我活得长啊!”
柴家婆姨素来都胆子小,得了当家人这样喝斥,立时脸色苍白,却是连连点头,表示不会吭声。
“昨个儿。渡上又张布了告示,出入厘金不论大小船筏,一律多涨十钱!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船会大老合计过了,东岚的抽税低,听说又在招募船工,打算派几个人先去探路,正好昨晚这桩买卖上门,看架势还不是一般人,便打算我们先去探路。”
“那我们娘仨怎么办?”女人更加不安了。
这种逃匿行为一向都是一什连坐的。
“当然有安排了。听着!”柴余又黑又瘦,五短身材。但是,在自家婆姨面前却格外有威严,“等会儿。你让三伢子,照常去渡口玩,然后,你中午照旧跟几个嫂子去渡口理网,二龙子他们都安排好了,你听话就行!”
“我知道了!”女人家连忙点头,柴余很满意。给她盖好被子,“你继续睡,就当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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