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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沒感覺,抬起手臂仔細看了看才注意到。
「我帶你去醫務室。」
別看過敏事小,霍遲可都上網查過了,要是不能及時治療,很可能擴散損傷皮膚表層,如果再遇到外部飼養環境不好,可能導致傷口潰爛發炎,對免疫系統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如果再不能治好,小天鵝可能會無法直立行走!
「不用了,我沒有感覺癢。」
「那也得去看看,上次的藥膏快過期了,紗布也快用上了。」霍遲才不允許他在這種事情上拒絕,「下節課是英語,耽誤不了什麼進度,而且我查過了,運動出汗會加劇過敏,現在這麼熱的天,你還要不要跳舞了?」
蛇打七寸。
宿小天鵝不能不跳舞。
「那好吧。」
怎麼回事,現在怎麼成了霍遲催促自己去醫務室而自己嫌麻煩不想去了呢?
感覺怪彆扭的。
醫務室開了另一種藥膏,這次沒有紗布,外面太陽越來越大,霍遲讓宿清在醫務室抹上藥膏先休息一會兒。
淡淡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整間病房,緊閉的窗戶貼著磨砂紙,中央空調無聲運轉。
「怎麼不說話?」霍遲問。
宿清搖搖頭。
霍遲被教導主任搞得心情煩躁,他說出去洗個臉,然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等到藥膏時效差不多了,宿清也想回去,他出去發現霍遲正站在走廊拐角處的鐵門旁邊打電話,朦朧的光鍍在他半側的身體,顯得陌生而有距離,他有意壓低的聲音鑽入宿清耳朵:
「我沒談你很失望?」
「不好意思,我是不可能談戀愛的,老子單身主義。」
「你不如現在加把勁,自己從外面整幾個純淨種回來。」
霍遲直接掐了電話,轉身看到身後的宿清一愣,瞬間收起全身的鋒芒:「你、你偷聽了多少?」
「我沒偷聽。」宿清是光明正大站在他身後的,怎麼能叫偷聽,是他自己沒有注意到,「從單身主義開始。」
霍遲忍不住咒罵一聲,有點嫌丟人地捂了下臉:「今天我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曆,什麼倒霉事兒都堆一塊了。」
宿清莞爾,猜測道:「教導主任找你家長了?」
「對,」霍遲記住地中海了,「他跟我爸說我在學校談戀愛,我爸急匆匆打電話過來讓我把人帶回去看看先訂個婚。」
說到這裡,霍遲嗤喃笑一聲:「訂個屁的婚,我是不折不扣的單身主義者,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任何人結婚的。」
「哦。」
宿清心想,確實啊,全文幾千章,作者都寫到你三十多歲了,你還在打光棍呢。
·
下午天氣異常悶熱,宿清又抹了一次藥膏,一個人在練舞房跳舞。
因為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太多,宿清練習完準備走的時候有點分心,一不小心崴了一下。
腳踝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宿清倒吸一口氣,扶著自己小腿緩緩蹲下,眉心緊蹙。
還好不是特別嚴重,他自己坐著揉了一會兒,感覺疼痛舒緩了很多,就起身慢吞吞往回走。
霍遲是在宿舍樓前面不遠處的錦鯉池遇到的宿清,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宿清的不正常,「你腿怎麼了?」
宿清怕他又要虛張聲勢,就說:「抽筋而已。」
「疼不疼?怎麼會突然抽筋呢?」
他又靠得太近了,宿清仰了仰脖子勉強隔開一點:「就是跳舞的時候太用力了,不要緊,回宿舍休息一下就好了。」
霍遲還是不太放心。
——哎,小天鵝的腿,就是難養啊。
這個時間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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