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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晚上結束的很早,回到家就被霍遲纏了上來,然後才知道家裡又要改裝修。
宿清嚇一跳,還以為他又要挖人工湖養天鵝或者是菜園子養大白鵝,聽他說只是按了面鏡子,才鬆了口氣。
玻璃和浴缸什麼的還沒來得及弄,但是一天時間足夠浴室按一面大鏡子的了。
宿清一開始沒當回事,洗澡的時候進去一看,拔腿就想跑。
霍遲早把門鎖給搞壞了,結結實實擋著路,不許他跑。
「悄悄,我看你練習的時候,有個動作是不是沒練好?」
宿清一愣,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不知道霍遲怎麼突然扯到了芭蕾上,但他對待跳舞還是很鄭重的,有點緊張:「哪個?」
「就是那個一條腿往後踢高,胳膊抬起來夠住腳尖的動作,」霍遲沒少偷看宿清跳舞,故意趁他思考往鏡子那邊堵他:「你想想,那個動作你是不是練的不好?」
「有嗎?」宿清茫然:「很差嗎?」
霍遲耐心貼近,順手摸到了小黑瓶,低聲誘哄:「也沒有,只是看著有點不對,你現在再做一遍我看看。」
宿清還真的被他唬住了,「在這裡嗎?」
「對,」霍遲擰開了瓶蓋,「這不是正好有鏡子嗎?」
也是。
可這裡空間不夠大,宿清面向鏡子,靠得很近,幾乎都要貼到鏡面了,勉強留出踢腿的空間來。
他腰肢很軟,單腿抬高,輕輕鬆鬆用手碰到了腳尖,穩穩站著,疑惑地歪頭看向霍遲:「你說的是這個動作嗎?」
「是。」
霍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背後,輕輕抵住宿清的腿往前一壓,宿清整個上身就貼到了鏡面上,隨即感受到一片冰涼……
「霍……唔……」
可憐的小天鵝,當晚差點被霍遲折騰死在鏡子前,全吃了他柔韌度太高的虧,各種高難度動作都擺得出來,又有了鏡子,餓了一天一夜的霍遲總算實打實吃了個夠。
第二天宿清四肢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他又請假,氣得江老師隔著電話罵霍遲。
霍遲這次待了整整一周,他一走,江老師立馬給宿清上了一堂洗腦課,詳細給他講了講如何不能慣著男人以及論戒欲的重要性。
江老師說話直白又露骨,宿清羞得頭都抬不起來,連連保證自己再也不會了。
光保證還不夠,江老師親自盯著宿清給霍遲發了簡訊,告訴他從現在一直到大賽前,他都要戒欲。
霍遲那邊一看消息,立馬委屈上了。
他才剛剛吃上葷的,怎麼就一覺回到解放前了。
這事兒可以商量啊,那天是有點過火了,這不是……這不是剛那啥,沒忍住,以後霍遲可以保證溫柔一點,點到為止,絕對不累到宿清。
或者實在不行,稍微一點點肉沫沫也不是不能接受。
宿清想著江老師批評自己,又考慮到自己這方面定力不太好,狠狠心全拒絕了。
為這個事兒,霍遲跟他纏了好幾天,直到確定宿清是真的不會改變主意了,就開始了其他方式。
比如這天,宿清中午剛打算吃飯,就聽見外賣員拎著袋子大喊:「提起褲子不認人的負心漢是誰?」
宿清一口水沒咽下去差點嗆死自己。
這個點,差不多全部的學員都在,宿清死也不想認,偏偏那外賣員非常敬業,一直重複喊「誰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負心漢」,還念了他電話號碼。
宿清被迫站出來接了外賣,扭頭聽見大家都快笑瘋了。
諸如此類事件頻頻發生,宿清快被氣死了。
氣得他半夜睡不著,爬起來上網搜索,在廣大網友的建議下,也給霍遲報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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