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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笑意放浪形骸,心里已经想到了,从如今的纳粹德国身上,就可以看出来,就算共和国成为了世界上最繁荣最强大的国家,也有傲慢与偏见存在,东亚病夫、劣等民族、支那、黄皮猴子等等,这些责骂与侮辱兼备的形容词,仿佛始终没有远去,相反,随着中华民族的越发成功,这种嘲笑与讽刺就越是凶猛。
“人生,本来就是在得到与失去之间转来转去,国家也是如此!”
在即将抵达整个利佩茨克最大的军医院之前,司马懿云终于想到了以前听说过的一句话,事实也正是如此,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就像一个人一样,健康茁壮一帆风顺的成长是不可能的,他必须经历苦难与折磨、学习与蜕变,需要学会理解与宽容、懂得强硬与忍让、明白微笑与阴险、适应掌声与辱骂,因而就不难解释,在取得极大成功的时候,所站在一边的小人会如何的寻滋挑衅、如何的骂声阵阵,它们总是会想尽一切的办法,来阻止成长与成功,哪怕都不能得逞,赢得一些心理上的安慰也是好的,而这种小人、小国,恰恰就是缺乏远见没有前途的,它们才真正叫做败类、叫做小人。
鲍布斯的恶作剧还在继续,快要赶到医院了,他却放慢了车速,慢慢的,也不说话,仿佛就是要让司马懿云多痛苦一些时候一样,而司马懿云也顺应他的心理,转过头去,用诚恳与请求的眼神讨好他,鲍布斯的笑容就越发的灿烂了,而看在眼里、恶心在心里的司马懿云,却很平静,甚至从未如此平静过,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给一个死人做葬礼上的表演一样,让鲍布斯笑得心安理得。
持枪守卫在一幢由教堂改建而成的医院门前的德军士兵数量不少,几乎有一个班的兵力,看到吉普车上坐着一个列兵和一个看上去就很痛苦的〖中〗国人,没有人叫喊医生护士,而是想看猴子一样围了上来,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其中几个还把枪给背上,掏出烟来三三两两的散开,还扔给车上的鲍布斯一支,俨然没有把“快疼死”的司马懿云放在眼里。
“嘿,列兵,他是谁啊?这么晚赶来看病,该不会是要见上帝了吧?”
又是一个起哄,又是一番狂笑,鲍布斯见司马懿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终究没有一起哄笑了,抽了两口烟后,吐出一个烟圈儿才下车来,打开副驾驶位置的车门,扬了扬头,也不管司马懿云听不听得懂德语,说道:“医院已经到了,你赶紧进去看医生吧,别死在老子车上了!”
“嘿黄皮猴子,哪儿疼啊?是不是感觉快要死了啊,从哥几个裤裆下钻过去,咱们就抬你进去看病,还给请最好的兽医,非得治好你的畜病不可!”
“就是就是,来来来,咱们都排成一排,让这只猴子更快钻过去,要不是死在门口可就糗大咯!”
屈辱、愤恨,司马懿云这辈子感觉自己的尊严从未遭受到过如此的践踏,而这才刚刚搀扶着车门下车,身后的鲍布斯就突然猛推司马懿云的后背,毫无防备的司马懿云没有任何防备,当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啃了一嘴泥,不过他依然没有发怒,抬起头,他看向漫天星星的夜空,诡笑的死神,已经露出了最锋利的獠牙……(未完待续
第三一六章 狼真来了
黑夜最能掩饰住罪恶的悲哀,带着死神的凄凉,月色也显得格外寂寥了许多。
蜷曲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司马懿云没有再继续佯装因为病痛而瑟瑟发抖了,他撑着地面,慢慢的爬了起来,咧嘴笑了笑,看得周围嘻嘻哈哈的德军士兵们没有一个再继续发笑了,一个个傻愣愣的看着,心里大概都在想,这人该不会是疼疯了吧?
“嘿,小子,你要去哪儿?”身后的鲍布斯扒了一把司马懿云的肩膀,笑问道。
“他该不会是疼疯了吧?”
“难道刚才他不是急性阑尾炎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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