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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绳子的结不一样,有些被树枝挡住了,看不见。。。晚上就更看不清了”少年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
“是了是了,两个月前,你不是还看不清有几条红绳么,这观局十条的第一条你虽然不理解剩下九条都是些吐纳的套路,你小子如果不是蠢才再过半年自然就明白了。”说着说着老者抿了口茶。“至于晚上观物,你现在火候不够,起码等个三五年。不用心急。这观局十条源自我道家心法,我道派规矩只传入道之人,你小子眉清目秀以后恐怕少不了红尘趣事,哼,这门就不逼你入了,不过为了你以后的生计,这赌坊内如果你会了我推演的观局十法,也能小有作为,也不枉家兄之托。”说着说着老者放下茶碗,凝视着屋外漆黑的院子。“哎。。。如果当年不是为了师门,我怎么会撇下父母独走关外。。。。”
“道家?师门?”萧衍不解挠头,“马叔今日是怎么了?尽说些我听懂的话。。。”
“小衍子,我兄长一家无后,抚养你长大,也算尽了养父的义务,他病死在来西州的路上,每年的清明你还是去给他烧烧香吧,我老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去见家兄去了。”老者话里透着凉意。
萧衍抿了抿嘴“我知道,我萧衍算马伯父的半个儿子,以后如果马叔你也走了,我也一定去给您烧香的。”话一出口,萧衍立马觉得不妥。“不不不,我没有咒您老。。。我是说我不会不给您烧香。。不不。。。我。。”他说到这里,不免抓耳挠腮,心里嫌自己嘴笨。
老者闻言朗声大笑“好小子,这话我记住了以后如果真的我死了,你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说罢他淡淡扫了眼门外,道“屋外的朋友为何驻足甚久,不放入室一叙。”
萧衍一惊,“马叔在说谁?”
“马老,是我。”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荀先生?”老者闻声而起,门外站着一位约七尺高的黑影,待进屋才见此人清秀通雅,眉目疏朗,须长四尺,甚有危重。
“马老,明日十年之约就到了,吐谷浑三皇子慕容柯请你去南柯堂论道之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荀先生落座,捧起一碗热茶。
“论道。。。怕是为了那《玉虚真经》吧?哼,这二十年来,我不得道门总算还是没有躲过此劫。家师有言,道可道亦不可道,是非无非不是非,道取自天下红尘,劫数可解不可避。”马叔长叹一口气,双目微闭,喃喃自语。
“世事无常,道亦无形。当年你师祖李耳真人坐下弟子无数,偏偏出了个覃昭子这个奇人,那年老子西出函谷关谓其弟子曰:吾之西去,大道所成,汝仕途红尘中人不可学亦不可不学。何为汝道所成?难了,难了。之后十年有余,老子小徒覃昭子参透道法,不以得道成尊为止,反逆其章法而行之,创立不得道门。”荀先生笑道。
萧衍听着荀先生一通呜呼哀哉,大概意思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但是这道不道有何关系,活着就是吃喝拉撒睡,这些大家也不知整天做些什么,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滋味。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过十年之约指的是什么?萧衍在一旁端茶送水,耳朵却不曾漏掉一个字。十多年来的颠沛流离,对于萧衍来说没有什么比吃得上一口饱饭,穿的着一件暖衣要来的实在,那些个对对错错就让大人物去决定就好,自己只要活着便成。“观我不得道门盛极之时,也是门徒数百,谁知唐朝皇帝设大同国策,灭江湖,统招安,弟子走了大半不说,留下来七十多人也是居心叵测,除了炼丹求仙,便是给朝廷卖命。”马晋风冷声道。
不得道门?还有那《玉虚真经》是个什么道道,炼丹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