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4/4页)

道。

“你师父有本琅琊子的《玉虚真经》,可在你手上?”公治长阴沉道。

萧衍眉色一皱“是当年西州那晚荀先生提到的经文?”他想了片刻“那经书什么来头?”

公治长寒声笑了笑“炼丹。”

“炼丹…”萧衍点了点头,明白几分“余炕曾说吃了丹药才练会那玉虚两仪功。”

公治长见他神色,心中一凛“莫非马晋风没有告诉他《玉虚真经》的事?”他心事斗转,片刻明白“大师兄本也对这炼丹之事嗤之以鼻,这小子不知道也是应该。”他想罢,问道“小子…我问你呢,马晋风还活着么?”

“活着,活得很好。”萧衍笑道。

“他教你七星步了?”公治长笑道。

“七星步?”萧衍想了想“这不是覃昭子的洞中武学入门步法么?”他想罢点头“不错,是马叔教我的。”

“胡说!”公治长识破对方,阴沉道“这七星步师傅只教了我一个人,小子这般胡说怕是马晋风早就不在世上了吧?”他当下思量片刻,这小子不似知道玉虚真经这回事,不过看起来马晋风的确死了。

萧衍本想诈他一番,赚个势头,谁料对方心机不浅,一语道破,“没错,马叔已经西去。”他说罢,双目发寒,恨恨道“你这师门败类,余炕怎会拜你为师?”

“哈哈。”公治长听了忽然扶须笑道“我看你这一身武艺比他高了不少,他为什么拜我为师,和你有莫大关系。”

“什么?”萧衍皱眉不解。

“你不知道么?余炕在马晋风死后,就一直被南柯堂冷落。因为广凉师瞧他资质平平,担不起什么大任,更别说和他论什么狗屁道法了”公治长笑道。

“广凉师为何如此执着道法?又和我有何关系?”萧衍不解道。

公治长眉色一拧“广凉师是个怪人,明明身为吐谷浑皇亲贵族,不贪荣华富贵也罢,还有三个怪癖。”

“哦?”萧衍冷笑片刻“这你都知道?”

“我给朝廷办事,这机密的文案自然略知一二,要说这广凉师少年时期便为人沉闷少有笑脸。十六岁那年,他兄长慕容凉德带他去观了先天石碑,从此他便迷上道家典籍,先是把中原的经文尽数看了遍,又三年,他居然窥破先天石碑上的经文内涵,再者过了不知多久,还学会了一身绝世武艺。”公治长沉沉说道。

“那三个怪癖又怎么说?”萧衍沉声问道。

“第一嘛,是武学,武功练到他这个地步,颇有些傲视群雄但求一败的意思。”公治长冷哼一声,接着道“第二嘛,便是这经文道法,他固执的很,凡事都要求个究竟,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言不合,灭去天下如此多道观。”

“第三呢?”萧衍不禁好奇起来。

“这广凉师年轻时曾钟情于一位女子,并且痴心犹在。”公治长扶须大笑,颇有嘲弄的意思。

“女子?”萧衍闻言一愣,不知如何接口,想了想又问道“不论广凉师如何,这余炕拜你为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余炕本来可以弄个不得道的掌门当当,兴许还能在吐谷南柯混个名堂,可怎知几月前广凉师从长安回来,突然叫余炕那小子卷铺盖滚蛋。”公治长冷笑道。

“为何?”萧衍不解。

“因为这广凉师收留余炕,也是为了给不得道门留点香火,怕还是看在琅琊子的面上。”公治长阴沉答道“后来他说在长安遇见了不得道门的真正传人,而且武艺风姿都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