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4/5页)
个字离得稍远,应该就是他表明身份的落款罢了,没什么特殊含义。
那么前两个药呢?
不能吃药?找俩姓药的?药不能停?
……靠,这是在考验我和他的默契度吗?
苦思不得,不由沮丧万分。肾上腺素消退之后,身上因出汗和雪仗所致的湿冷黏腻也愈发明显,我不觉面上微苦。时典见状忙也加快脚步,经由来时的三层甬道将我送回东方储的住处。
然而将要下第三层甬道时,守门那壮汉却拦住了我们,平板道:“教主室内尚有访客,请长老和小姐稍候。”
我身上正湿嗒嗒地难受,听他如此说,便多嘴问了一句:“依大哥看,我们还要等多久?”
那壮汉抿了抿嘴唇,犹豫一下才道:“一般来说,还得一个时辰。”
我疑惑:“一般来说?”
壮汉垂下眼皮再不答话。
于是只好等着。时典引我到附近店铺门口坐下,向掌柜要了几块干手巾递给我:“小姐先擦擦吧。”说罢自己先如老僧入定般坐在一旁,自动待机了。
对于魔教这些破事,我其实并没什么旺盛的好奇心,毕竟已经身处险地,再平白增加个“你知道的太多了”的危险系数未免不值。于是便也不再追问,擦干净头脸之后就呆滞地看着地上,将脑子里的小人儿们一个个放出来,热热闹闹地围着篝火开茶话会。
谁知刚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壮汉便闪身到一边,从洞口里头让出个人来。
是个女人。
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与夏涵星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人。
她面上尚残留着春情点点,眼睛迷蒙而明亮,脚步拖沓绵软,显然是刚刚做了些什么。
或者说,被做了些什么。
我恍然大悟,不由笑道:“原来访客却是位芳客。”心里又小声补充一句,原来东方储这几年也没闲着啊。
啧,男人就是男人。嘴上说着唯将永夜长开眼,实际上却是取次花丛懒回顾。
我说话声音并不大,然而那女人却立即看过来,只愣神了片刻,便施施然走来向我欠身行礼:“乐堂堂主乐心儿,向小姐请安了。——昨日听说小姐回家,原打算立刻便来拜见,但一是顾及小姐旅途奔波,二也怕教主怪属下扰了父女相会,这才耽搁了。没想到却是相请不如偶遇!”
我忙也站起回礼,笑道:“堂主折煞我!”
这位堂主的反应很有意思。她一开始似乎想要无视我,但片刻之后就转了态度,与我面对面时虽然笑得热情,然而眼中一点激烈的情绪都没有,似乎就是把我当成个陌生人,不得已才过来寒暄。
敢情她只把东方储当床伴?
然而看她这副怀春模样,也不太像啊……
正寻思着两人复杂的男女关系,乐心儿又从袖中掏出枚黄铜的小印来,双手托着递到我面前,含笑解释:“妾在教主面前不敢擅称,然而女儿家的心事还是女儿家最懂,若是小姐有什么不愿麻烦教主的琐事,便用这印章盖个印子叫教众转交给妾,心儿自是随传随到。”
我接过那铜章一看,上头却是刻着个阳文的篆体楽字,于是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堂主挂心!”说话间突然灵光乍现,忙问她,“敢问堂主,这章上的乐字,是指堂主的姓氏,还是乐堂的简称?”
乐心儿掩唇一笑:“小姐有所不知,魔教堂主需抛弃过往,一心为教,因此堂主一旦继任,姓氏便会改成各堂的名号。妾名叫乐心儿,刑千虬,烈皖城,工巧言和药何涣便是另外四堂的堂主。”
“原来如此!”我向她客套地笑笑,内心却是翻江倒海:药堂药何涣?
这是不是就是那两个药的意思?
药先生说他师兄叫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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