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4/5页)

至肉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乳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么办?」

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着那嫩奶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着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么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着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着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后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抚着玉背,道:「你去楼外守着,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着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着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着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着好后,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荫茎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么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着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Gui头含在嘴里。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着她含弄,着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射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荫茎,再看那粗长荫茎,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余下棒棒,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摸旁边的两颗阴囊。赵榛快活不过,扶着螓首前后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只觉那棒棒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Jing液在她嘴里。林碧玉含了那精儿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题。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着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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