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4页)

,为什么不只淋一个人呢?而那三个弟子只是片面的理解这句话,杨先生,你说对不对?”那杨先生捋着胡子,点头道:“少主关然悟性颇高这则故事的最后确是那禅师看时机已到,就对大家揭开谜底道:‘你们都执着于不淋一人的话题,且也执着得过份厉害,那当然争论不休。由于争论,所以距离真理越来越远。其实啊,所谓不淋一人,不就是两人都在淋雨吗?’当谜底揭开,众弟子才恍然大悟所以,要谈禅,不要从问的方面回答,要从不问的方面去体会。禅门语录数千卷,看起来都是问答式的教学。其实,有时间的并不要回答,回答的也不是要问的。问答有争论,自悟无争论,问答不是猜谜语,在回答之外,还有这个‘也’吗?”

听完杨先生的解释,公孙明嘿嘿一笑,对公孙尚道:“怎么样,爹?对孩儿的回答还算满意吧?”公孙尚嘴角含笑,说道:“倒有些长进其实人生也如这禅语般,该顺应天命,从天道理解人生”公孙明若有所思的沉默,那杨先生却说道:“掌门其实杨某还有另一番体悟”公孙尚将手一挥,示意道:“杨先生快请说。”那杨先生抚了抚坐下之马,缓缓说道:“问题呢有表象的一面也有深入的一面,并且从其中能看得到什么,那就看个人了,善人能看见善,恶者看到的只能是更加的可恶。心中有所悟,眼中就有所见。如果一定要说悟性,恐怕只能是体会越发的丰富,悟性也越能高深。‘绵绵细雨两人行,怎奈天不淋一人’。淋又如何不淋又如何,不过是身体发服而已,内心之只处又岂能是一场雨所能淋湿的。”说罢,淡淡叹了口气。公孙尚体味着杨先生的话语,眼中露出思索神情,喃喃道:“淋又如何?不淋又如何?不过是身体发服而已,内心之只处又岂能是一场雨所能淋湿的成又如何?败又如何?不过是顺天者娼,逆天者亡,心之所向,便如这雨水般无孔不入,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不过也是自我安慰罢了杨先生,你是不是这个意思?”那杨先生却沉默了,公孙尚也不再问,只是自己静静的任马儿载着自己颠簸在这山间,心中却渐渐陷入杨先生的话语镜中。整片山林都静了,只留雨水滴落的轻轻鸣响,划开这淡淡的雾水。

公孙尚眼望前方,细雨挂着丝儿,打着转儿,飘落面前,隐约划过脸颊。公孙尚燕尔闭上眼睛,喃喃道:“天命真的不可违抗吗?”淡淡的思路,跟随着淡淡的绵雨,化作一叶扁舟,前行在记忆的河流。

三十年前,当公孙尚还是个刚刚从点苍派出师,踏入江湖这块儿不凡之地的时候,他是个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少年。他为人正直不阿,凭着手中的长剑与精妙绝伦的《落松剑法》行侠仗义,口碑了得,当时江湖便传“南天一剑,点苍公孙”,可见当时的公孙尚确有威名。

公孙尚受师门之命,在江湖上历练三年,三年之内不能回点苍派。于是他便在江湖到处闯荡,一日,他来到一处叫做龙眠谷的地方。天色蔚蓝,偶尔飘过几片白云,也淡的很。于周围的绿树青山相映衬,倒是不可多得的美景。公孙尚享受着花香鸟语,心境颇是自在。公孙尚再往里行了几里地,只见遍地奇花,红黄铺满了这方天地,幽幽清香充斥着每一丝空气,隐隐传来泉水之声。公孙尚随着声音前行百多步,便见一坛碧水自东向西缓缓流淌。要知道这世上大多河流一般都是自西向东流,而这潭碧水却逆向而行,实在是让公孙尚匪夷所思。公孙尚上前捧起这碧水喝了一口,竟微微透甜。猛的往脸上抹了一把,只觉这碧水清凉可人,抹在脸上说不出的清爽宜人。公孙尚再抹两把,便起身欲要再向前行。这时便见这潭碧水的上游有为道士打扮,样子有三十多岁的青年人竟也在那汲水而饮。公孙尚少年心性,喜交朋友,也没有什么顾虑,便走到那人面前,说道:“前辈,这水甜的很啊。”那人抬头看了看公孙尚,回以一笑,慢慢站起身来笑道:“呵呵,对啊,这龙涎泉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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