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页)

分享着胜利的喜悦,而对面华山派的表情就没有这么丰富了。胡敬卮被奕歌四招逼下青龙台,心中大觉丢脸,低着头,一言不发,脸色很是难看。韩渃见胡敬卮如此,便来到他身边安慰他道:“师弟,别难过,是那逍遥宗的弟子武功太高了,怨不得你,我们知道你尽力了,不要紧的,接下来就交给我跟大师兄了,胜了后面两场,咱们照样能晋级。”胡敬卮听韩渃这么一说,更是无地自容,轻声“嗯”了一声,也不言语。韩渃一见,忙拉过栾超周,示意栾超周安慰胡敬卮两句。栾超周看了看胡敬卮,摇了摇头,便对坐在台阶上的胡敬卮厉声说道:“师弟,男子汉大丈夫,输了便输了,没什么大不了。要紧的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你要是男子汉便给我好好站在边上,仔细的看着下面两局比试,找出你的不足!”便如当头棒喝,胡敬卮抬起头,看着面前高大的大师兄栾超周,重重的点了点头。栾超周伸出一只手来,胡敬卮抓着这只大手,一使劲便站了起来。胡敬卮看了看栾超周,又看了看韩渃,三人相视一笑,一切阴云便告散去。

青龙台上,诫源和尚朗声宣道:“阿弥陀佛…逍遥宗与华山派第二局的比试即刻开始,请两派的施主上场吧。”话音刚落,司马炫向奕歌交代几句,纵身一跃,上了那青龙台。镶银折扇握在手中,也不打开,只是轻轻拍打着左手手掌,脸上表情十分自然,安逸。等待着对手从青龙台的另一边上来,与他进行这第二局的比试。韩渃抬头看见司马炫已经立在青龙台之上了,拍了拍胡敬卮的肩膀,提着长剑便要上场,刚迈左脚,却被栾超周拦下。韩渃一脸疑惑,不解道:“大师兄,你做什么?”栾超周紧了紧背上玄铁重剑的带子,对韩渃微笑道:“师妹,此局我先上吧,照我看这人的武功比那小子要强上不少,待我上去将此局拿下,下一局你再上,这样还保险些。”韩渃还想说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只得点了点头,说道:“如此…那,大师兄,你小心了。”栾超周微笑点头,转身便顺着台阶上了那青龙台上,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司马炫见栾超周上的台来,只是微微的对他一笑。栾超周见司马炫冲自己微笑,也不怠慢,回报一笑。诫源和尚见两人都上的场来,双手合十,朗声宣道:“阿弥陀佛…第二局由华山派的栾超周,栾施主,对阵逍遥宗的司马炫,司马施主。”说着望向两人,见两人微微点头,便接着宣道,“比试开始!”便退了下来。司马炫向对面的栾超周抱拳行礼,说道:“在下逍遥宗司马炫,请教栾师弟的高招。”那栾超周回了一礼,说道:“司马师兄客气了,华山派栾超周请司马师兄赐教。”说着解下背后玄铁重剑,“咚”的一声,剑尖朝下,倒立青龙台上。司马炫微微一笑,将手中镶银折扇平举胸前,“唰”的一声展开来,挽了两个扇花,停在胸前,微微轻摇,精雕扇面上行草般书着四个字——“余独爱酒”。栾超周见司马炫的兵器竟是一把折扇,不禁皱眉问道:“司马师兄,这折扇便是师兄的兵器吗?”司马炫潇洒的摇着镶银折扇,笑道:“不错,这便是我的兵器,栾师弟,有什么问题吗?”栾超周眉头再皱,说道:“没,没什么,只是我见司马师兄的折扇如此精致,我怕重剑失手,怕毁了司马师兄的扇子。”司马炫呵呵一笑,说道:“不怕不怕,栾师弟不必担心,只是一把扇子而已,毁了便毁了,出招便是了,呵呵。”栾超周第三次紧了紧眉头,无奈道:“如此,那师弟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将玄铁重剑提起,轻巧的挥动了两下,摆一招“大巧不工”便向司马炫攻来。

只是他将这近百斤的重剑如此轻巧的挥舞两下,便引得场下一片叫好声,即便是早就见识过栾超周身手的人,也不禁再次为栾超周鼓起掌来。栾超周提着重剑,踏步而来,一声一声震动着青龙台,就连场下的观众都感受到了栾超周惊人的气势,定力稍差些的人便有种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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