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4/5页)
约两刻钟,刘宏仍是满脑十常侍的暴行,望着一直被刻意隐瞒下来记述事实的奏章,刘宏越看一股怒气越益攀升。虽是多多少少耳闻十常侍有些小奸小恶的“丰功伟业”,但刘宏万万没有想到十常侍暗中干满丧尽天良的亏心事,更中饱私囊的将暗纳的官饷转变为自个儿私人兵力的一切开销,这分明就有意欲篡位的企图。
尽管怒意滔天,但刘宏的一身修为仍在,此时的他感到有人刻意的隐藏内息的急速接近宜宁殿门口,他强笑的说道:“张亚父,是你么?接连几天深夜皆来见朕,有事否?”刘宏不动声色的仍是望着手上的奏章,外面果然是张让缓缓的走进了殿门。
“……是的,张让叩见皇上,皇上龙体无恙否?”
张让微感错愕,一直以来他皆以为这狗皇帝早已因为纵欲过度而至强弩之末、病入膏肓,虽说十分忌惮刘氏家传绝学“诛龙拳法”,且适才自个儿入内之前更聚起十二成功力避免被刘宏察觉,岂知自己还在十数尺外,他便知晓有人、甚至连何人都十分清楚。
“唉……朕今日忽觉十分的疲累,该是灯尽油枯、大去之期近矣。只是……朕还有……一心愿未了!”
“心愿未了?!……皇上您先歇会儿,张让适才至御膳房亲自烹了一碗千年蔘王的药汤,对人有延年益寿之效用……您先趁热喝了吧!”张让这才想起了今晚的目的,将手上一直捧着的蔘汤双手过顶的呈至刘宏面前,刘宏瞥了其一眼,顿了一顿的接过蔘汤毫不犹疑的一口饮尽。
用着龙袍袖摆一拭嘴边的汁液,刘宏左观右望的奇道:“也难得了你们的一片忠心,三更半夜的还为朕亲自下厨熬煮蔘汤……对了,蹇亚父呢?”
刘宏伸出手来,张让会意的扶着刘宏起身,他俩移步到一旁布置十分古雅的沏茶区,刘宏指了指自个儿对面的软席,示意张让一同坐下。“朕时日无多,本是想趁今晚与张亚父和蹇亚父谈谈,毕竟……朕只相信你们。”
“皇上别这么说。皇上寿与天齐、洪福齐天,一定没事的,而且……”张让还要对其阿臾奉承,却被刘宏用手制止。
“朕自个事、自个知……朕是希望在朕百年之前,能够决定皇储的人选!”张让闻言,双目为之一亮,本其目的是希望在狗皇帝未对十人有动作前抢先一步将他除去,没料到竟会在今晚面唔时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只见他忙将锋芒尽藏,以免刘宏查觉的生出疑心。
连自个儿都听到唾液流入喉中的声音,张让紧张的开口问道:“倒……倒不知,皇上是否已有决定的人选?”
周边静的连殿内两人的心跳都听的仔细,才不过数十喘息的时间,但张让却感到──恍如隔世。
“……刘辩,我决定立二皇子为皇储!”
张让闻言,一个心脏差点没有跳出,原来狗皇帝真的意属刘辩为皇储人选,这……这怎么可以!若刘宏一死,十常侍在无靠山可以胡作非为,饶是十人身负深厚修为,也不能挡天下之门阀,就算想要令刘辩对十人信任,但这困难度绝非何进与之有甥舅关系般的容易。如此一来,何进将再无忌惮十常侍的取得朝中的绝对权势,那本对十常侍投鼠忌器的他第一个对付的将是自个儿十人。倘若是由大皇子刘协接位,十常侍则可以因为董太后与何进一众对立关系而有一拚之力,暨时在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下,与何进为首的一众仍是胜负难料。
“皇上……这立皇储之事,非同小可……您要三思!不若等蹇硕哪日有空,咱们再共同商议如何?”
“听张亚父如此的反应,是否觉得阿协较为合适呢?”
张让此时一听心乱如麻,仅管今晚入宫一会刘宏目的是要将其暗自除去,但他暗忖若狗皇帝早立下遗书并置于隐密之处,就算十人先下手为强不过是比狗皇帝晚走一步而已。现下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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