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是残留着一丝丝的灵性。嫩黄的小鸡鸭在瓜藤下相互戏耍,雪白红爪的长脖大鹅在碧波中引吭高歌,文人墨客们纷纷用图画诗歌艺术而又真实地描绘了这些场景。
2004年开始,继SARS后又掀起了预防禽流感的活动,报纸上频繁登载着禽流感带来的人类死亡的消息,被禽流感感染的人们不分男女老幼。开始是东南亚一带疫情四起,大量的死鸡活鸭被赶进挖好的大坑中掩埋处理。2003年SARS流行时媒体还在庆幸,说孩子们打得预防针一类多,没有一起小孩子被感染的事件,而这次禽流感消息中不幸罹难的有不少是天真的孩子。其中有一位男孩,他没有和长辈们一起吃突然死了的几只鸡,只是站在一旁看了几眼也被感染上了。
禽流感的肆虐是没有任何疏忽的余地的。不只是菜场、养鸡场定期给健康的鸡鸭们消毒,公园的鹅池、鸽场纷纷给这些飞禽们吃起了预防药打起了预防针。鸽子们向来温顺,顺从地站在那儿听从饲养员的摆布,而鹅们张惶地四处扑飞,害得饲养员们带着竹竿网兜展开抓捕行动。
SARS、禽流感这一类由动物传染上人类的疾病让人们陷进了两难的境地。我们是这样地爱惜生命的健康,因为对于惧怕疾病侵袭的恐怖情绪,不食狸猫野味之后餐桌上又少了鸡鸭鹅这些家禽的美味。有一天,当我们的免疫力更差,不能吃鱼、吃肉,我们是否吃起草根树皮?真得返朴归真?
2004…2…7
这些树
树的种子可以流浪远方,它的目的是在泥土中扎入深深的根,有了根就获得了生命,静静地在这儿开始生长。
土坡的上面曾生长过的茂盛的桃林连影子都不见了,剩下一溜溜碧青的麦子难掩褐红色的泥土,仔细地看,每溜麦子的左侧栽上了比麦子还矮小的湿地松,松苗是主人花钱从别处买来的,将来会长得很高,之后再卖出去,关键是松苗在定根的时候能不能度过这个干旱的春,因为它们现在弱小得很呢,看上去只有一蓬长长的松针。
榆树紧依着一段红砖围墙的北侧生长,修长的树干斜对着院子的大门,人们从车水马龙的街回到老树林立的庭院,这儿是必经之地。春天它吸引了小孩子的视线,榆钱儿落了,树的四周铺了一地圆圆的榆钱,枝头生出的绿叶也是小巧的椭圆形。小猫可以顺着它的枝杆跳到邻院,知了在树枝的某个角落一年年的鸣唱。捡榆钱玩的一拨小孩子长成了姑娘和小伙,那株榆树终于被砍伐走了,围墙也被推倒重新修了一座,它是新的红砖砌起来的,通体糊上了水泥,失去了榆树的间隔,于是太阳下的墙变得和脚下的路面一样是明晃晃的灰色,失去它的别样滋味只有见识过榆钱的人才知道。
银杏树,是要雌雄紧挨着各栽一棵的,这是从千年前就传下来的老规矩。这座小寺院有多老,这两对银杏树就有多老。一对长在寺中,寺中的大殿架不住每天的晨钟暮鼓、香烟袅绕,修了又重修,一侧的池水年深日久成了墨样的绿,泛着陈年的旧沫。这一对银杏树和它们相伴,从枝头坠下一片片扇形的秋天的金色叶子,相拥的树干白润得竟有点灵异。还有一对长在离寺较远的山道旁,与寺中的那对相比,它们其中的一株完全挤占了另一株的位置,树身粗壮,直入云霄,另一株奉献了它的天空,不像是它的伴侣了,现在纤弱得倒像是它的孩子,失去了数百年的银杏树应有的飘逸。
哦!这些树,小小的湿地松为了农人们的微薄利润被移到了异乡的土地,古老而骄傲的银杏在寺院展示着它们的灵性,不幸的榆树遭遇了被砍伐的遗憾结局,只是这些大树小树,无不循环过岁月的年轮。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秋叶
某一刻,有各种响声破空而出,喧闹还在继续,耳朵中竟又传来了树叶飘零的声音,“刷刷”是这样的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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