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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道天机,当真可喜可贺,贫道此来也无他事,不过是一口心血来潮,应在这佛门护法身上,是以这才欲向鬼帅讨个人情,望鬼帅看贫道薄面放了这佛门护法的真灵元性,彼此结一善缘,且如今劫云未曾消散,鬼帅也是得了此人之功,才能明了天道之机,日后重返混沌之境,也不再是镜花水月,且鬼帅如今乃是了道天心地修为,当知天心仁恕之意,却不可再一意孤行,不知鬼帅意下如何?”

鬼帅还未曾答言,大圣却在此时漫说道:“一饮一啄皆是天道变化,若是那韦驮今日该死,这天道之法则也是不会于此时降劫,不过这忤逆天心之举,逆一次是逆,逆十次百次也是逆,鬼帅也不必多虑,只要顺自己之本心便是,道君之言虽是有理,却也是不必理会的。”道君闻得大圣之言,本以为其是劝阻鬼帅,那知最后竟是如此言语,不由心下一叹,看来这诸界之乱是避免不得了。

却说鬼帅闻得二人言语,默立片刻,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抓住韦驮元灵的右掌却在此时腾起一道漆黑地魔焰,那韦驮的元灵当即被焚做虚无,此时鬼帅才说道:“天道变化虽是无穷,本帅却也不是他之顺民,人生在世便要顺应自己本心方是正理,若是为求超脱世间,而束手束脚,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此人既是天命所定,本帅却偏要将之击杀,且看这天能耐我何!”

却说那鬼帅将韦驮元灵焚毁之际,西天灵山正在参禅的佛祖却是猛然一震,头顶三光一发,佛光中显现韦驮身躯,却是渐渐化作修罗之象,不由心下一叹,当年自己费尽心机方能教这韦驮皈依佛门,修行佛门秘法参悟大道,哪知还是功亏一篑,善之韦驮既灭,那恶之韦驮既生。佛门少了位护法。修罗多了位魔王,诸界大乱将生。

三十三天之上那玄都天、离恨天,正在开坛讲法的的二位高人,此时亦是心下一动。齐齐说了声冤孽,便再不言语,直教其等门下弟子齐齐震惊,不知这天下还有何事能惊动了师尊。

便是那剑气弥漫的剑灵天中,几位修为略查觉天机地剑门先祖,此时亦是有了感应。却是不悲反喜,这既定之天道运转,竟是被鬼帅及大圣生生打破。以致天道法则被逆,那天心之运转,便再不是何人可以掌握地了,原始天尊、太上老君二位虽是已超脱天道法则的束缚,然此际,法则被逆。天心必要再寻找四万九千劫后应劫之人,原始天尊与太上老君再不能明了天心变化,此时其等优势,不过是修为比我剑灵天者略高而已,再想算清未来之事,却也是力有未逮。当下互视一眼,会心一笑。

而那些天庭众神,及凌空等人。却是因为境界未至,怎能明白天机变化,见鬼帅不过是将那韦驮元灵焚毁,自然不知其中已牵扯了多少变化,此后诸界大乱便是缘由于此。韦驮元灵一散,天际那劫云亦是同时消散,灵宝道君见事已至此,当下也不再言语,叹息一声,便驾遁光而去,须臾不见。

大圣目送灵宝道君远去,方对鬼帅说道:“适才那杂毛在此,俺老孙却是不好阻你,不想你这厮却是比俺老孙还要肆无忌惮些,这天命之人,你也是要杀便杀,当真是无知者无惧,却教俺老孙也要陪你一同受那天道之罚,若是日后大道难成,你这厮便等着接老孙这棒儿吧。”

鬼帅闻言却是对大圣正容说道:“适才多谢大圣出言定我心神,否则若是被灵宝道君之言语惑了我之心神,放了那韦驮的元灵虽是可避日后天道之罚,然却是因心中惧意已生,本心难保如磐石不动,破绽一生,便对修行有损,虽见大道之门,却是再难有寸进。”言罢对大圣稽首一礼。

大圣闻言却是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厮也莫谢我,老孙平生便是个逆天之人,早就对那些依仗修为肆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