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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得及跟谭家宝细说，几天前，他们审讯林格沃尔茨的时候，林格沃尔茨的反应更加强烈，齐思明感觉到，那时候的林格沃尔茨差点疯掉。

听到谭家宝柔和的话语，威廉沙利文闭上了眼睛，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而谭家宝并不催促他，他知道现在必须给他时间。

良久，威廉沙利文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谭家宝说道：“我想明白了，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我记得日本发生那种神鬼莫测的‘假钞案’之后，我们局长就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人能够做出这些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的事情的话，那个人就必定是那个来自中国的唐嘲先生！”

谭家宝暗暗一惊，他好奇地问道：“胡佛真的说过这句话？”

威廉沙利文终于镇定下来了，他冷笑道：“我们局长当然说过这句话了，可是赫尔姆斯却似乎不是很相信。赫尔姆斯认为你已经在经济上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完全没有必要冒如此巨大的风险。说实话，当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现在，你不但敢向日本人下手，而且还正在向我们美国进攻！是吗，亲爱的唐嘲先生？”

“不错！但是我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很简单，我只想我们国家收回琉球！如果说，我还有一点私人目的的话，我的目的只是想要我的公司能够在良好的环境中成长和壮大，我不想任何人觊觎我的公司。”谭家宝知道，随着自己的壮大，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他不排除美国政府的干预和刁难。

威廉沙利文想了想，然后又说：“你幻想让我支持和帮助你们的所谓‘收琉行动’？甚至幻想FBI和我们局长也支持和帮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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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幻想，是你们必须这样做！而且要按照我的方案和我的要求去一条一条地做！容不得你们半点的讨价还价！”谭家宝斩钉截铁地说。

威廉沙利文虽然这时候的情势对他很不利，但是他知道这毕竟是在美国，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所以他说话也就硬气了一点：“如果我不做呢？”

谭家宝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不做，我会直接找胡佛去做！胡佛不做，自然也有其他人做！你不觉得我手中的东西很有价值吗？我想，这个世界上一定有许多人想要，如果这些东西被苏联人得到，克里姆林宫一定会开香槟庆祝的，是吗？届时，你威廉沙利文先生的名字就进入史册了，你将成为美国开国200年来，最大的一个罪人！”

威廉沙利文叹息一声道：“不错，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得不与你合作。但是，我是美国人，而且我是美国要害部门的高官。我决不会出卖我的祖国，即便我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所以，我可能可以帮你们说服我们局长，帮助你们收回琉球。我也可以说服他，今后对你的公司提供尽可能地保护，仅此而已。如果阁下以此来要挟我，要我做出一些妨碍美国安全，有损美国人利益的事情，我决不会答应！”

“那么在沙利文先生的眼里，我们的‘收琉行动’和保护我的公司，这两项不算是妨碍美国安全，有损美国人利益的事情了？我们可以合作？”对于爱国者，谭家宝一向都是欣赏的，所以他说话也越来越缓和了。

威廉沙利文摇摇头，痛苦地说道：“实话实说，这两项事情都是有违美国精神的，但是它们没有触及我的底线。事实上，这两个月以来，美国国会已经对琉球归宿的问题有了几次争议，似乎越来越多的人倾向于把琉球给中国，我想这也是你们努力地结果？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做这件事。根据我们局长的实力，一定可以让很多支持日本的议员闭上嘴巴，并且让他们倒戈一击也不是没有可能！”

其实，目前的收琉行动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运行得非常成功。收琉小组的游行示威和在媒体上的呐喊、唐嘲的图书与电影、中国方面带领第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