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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小色赖在地上不起来。他要傅足抱。
对这样可爱的小家伙,没人能拒绝他的蛮不讲理。于是,傅足去洗了手,抱起他。
傅足想起什么,问:“那个叫小楼的全名是什么?”
小色如前般在小本本写上“最渺楼”三字,给傅足看,说:“你脑子不笨,我就不多嘴了。多话的先生一般教不出好学生。你是好学生,所以我不多话。”
傅足问:“那些卫兵的九节刀很特别,叫什么?”
小色瞪他:“明知故问,那就叫九节刀啦。”
傅足点点头:“哦,就叫九节刀啊。那么打造这样的兵器费功夫吗?”
小色笑说:“那还用说吗?不过,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是不是还想知道那个放声大哭的年轻人是谁呀?他叫丹鲁佑萌,专门骗人同情的家伙。他喂那个画手吃了一种能让身体暂时死去的僵体丸。你当时是否被猪油泡了脑子?”
傅足恍然大悟状,说:“原来如此啊。不过他的演技真是逼真得很。”
正文 第二章 三十九
清新舒服的客厅,蓝白色调,每一样陈设都是精品,放在最能体现其魅力的位置。
墙壁上随意地挂着几幅镶着雕花金框的非写实风景画。画中的每一棵树与草,山与水,都仿佛是正在舞动的生命,大块大块的深沉与明艳的色调彼此呼应。
傅足被这些奇特风格的画吸引,凝注它们。不多时,全身涌起一种疯狂的冲动,想要砸碎一切的欲望。他闭上眼睛,克制住体内的异样。睁开眼睛再看,哦,画本身很正常,只是那些景物的风姿向人表达一种疯狂的感情。
他看着看着,便再次被画感染疯狂的情绪。他急忙转身,略一定神,恢复平静。为什么仙铭你要在室内挂这样的画?难道这是你的写照吗?那么狂放,又那么温柔,两种极端概念并存,似乎不可能,却又是真实的融合在一起。
仙铭坐在桔红的柔软的宽大的四人座的低背长椅上,双臂张开平放在椅背上,双脚搁在前面的矮几上,腿伸得笔直,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他悠闲的眼神看牢傅足。
他招手:“过来,陪我坐一会儿。”
傅足笑:“为什么我要听你话?”他这样说着,双脚却在移近。
仙铭将头靠在他肩上,说:“唔,很舒服。”
傅足摸摸他头,说:“你让我当靠垫就直说,身边有你这样的美少年相伴很艳福,呵呵。”
仙铭笑一下。
接着,他短叹一声,语气无限疲倦地低声说:“你是不是觉得墙上的画很诡异?”
傅足不响,听他说下去。
“自从出生以来我精神上一直很疯狂,见到什么都想砸碎它。尤其是见到天琴王,真想撕碎他。我强迫自己做一些宁静的事情,画建筑图,做建筑模型,看小色的故事和睡觉。这些画就是根据我的思想请画师作的。哈哈,天琴王每问我为什么跟他过不去,我就让他看这些画。他每次看过,至少要一年不敢理我,他怕我的疯狂思想。傅足,你说我这招是不是很绝?”
傅足未语,他听出那最后一句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不用说,这招绝得真是够狠辣。天琴王是你哥哥呀,你怎么能?天琴王不是怕你,是爱你,他只是怕真的疯坏了你的脑子,再也无药可救。这样子虽然也是痛苦,却还是正常。哎,这兄弟两人是怎么回事?
仙铭说:“谢谢你。”
傅足纳闷:“我并没有做什么啊?”
仙铭说:“你的本身就是一剂镇静剂,我不那么疯狂了,精神上从没有过的轻松,很舒服。”
傅足感到恐惧,他笑说:“不会吧仙铭,我有这样的作用?那我岂不成了治疗疯狂症的神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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