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部分 (第4/5页)

:“你帮我看着点,若是有尸身浮起,就去告诉我。”说完给了自己的住址,又给了船夫二两银子。那个船夫谢了,摇船把郑谦送回了岸。

郑谦下了船,夏紫和车夫以及郑谦的人忙走过来,郑谦把面纱给夏紫:“这是你小姐的吗?”

夏紫辨认了一下,点头说:“是!肯定是,我早上好好看过。”沈汶那时还说要换呢。”

一个人将一条手帕递过来说:“这是在水边捡到的。”

夏紫看了一眼,再次点头:“也是我小姐的,早上还是我给挑的。”

郑谦又问:“那衣服是一样的?”

夏紫一只眼睛看不见,另一只看得大概,很肯定地说:“是一样的。”还有人拿来了两只绣鞋,看尺寸,的确是女子的小脚。

郑谦记起那时七夕看到的沈二小姐的身形,这次的背影的确是一样的,终于放心,对大家说:“走吧!”众人已经白等了两天,今天又折腾这么一路,私心都想赶快把这事给了了,看这情形均觉得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随着郑谦的驴车离开了湖岸。郑谦听夏紫说她的夫君现在太子幕僚的家里,就让人把夏紫送到王志那里去了。至于那个侯府的车夫,郑谦问了太子的人,知道留着没有多大用处,就找人把他做掉了——毕竟,算计自己主人的女儿,人品堪忧,弄不好为了什么好处,再把这边给卖了。

杜鹃在水下急速地扯开了衣服几处细薄的带子,将内外衣服都脱了下来。这套衣服和沈二小姐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为了便于脱下,衔接处做了些处理。

他本来外面穿着破烂长衫,头上包着旧布,趁着混乱中,从人群里钻入了沈汶的马车。门帘对着湖水,车身挡住了路那边人们的视线。他在车里迅速地褪下了伪装,他的头发原来就已经梳了沈汶指定的发式,只用了根平常的玉簪,因为沈汶说要去祈福,自己不会满头珠玉。杜鹃披上了斗篷,脚拖拉上了绣鞋,又戴上了面纱,拿起了手帕,沈汶听着人群外的对话,适时地哭喊道:“夏紫!你回去告诉我娘……我未失清白!”

杜鹃不及感慨沈二小姐逼真的哭腔,就见沈汶对他一使眼色,抬了下下巴。杜鹃双手捂脸,冲出了马车……他真没脸见人了!这些都是府里的人,日后他们得怎么笑话他呀!这个可恶的沈二小姐,把他的一生都毁了……

那双绣鞋反正也不合脚,早在刚入水时,就被踢掉了,手帕不久也松手落下。一滑入深水之处,杜鹃马上闭息沉水,将面纱解开,衣服全脱了……他里面没穿别的,只余一条黑色裤子。他将衣服打成了个包,拔下头上的簪子,往游船的方向拼命潜泳。隐约看到前面有游来的人了,他也快没气儿了,见来的人潜入水中,杜鹃忙浮出水面,正好换了口气……

郑谦只看到几个小伙子在水面上沉浮,怎么也没想到其中之一,就是他方才紧盯着的“沈二小姐”。

杜鹃半潜半游,到了游船的另一边,一个人早等在船边,给了他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有个铁块。他把手里的衣服包在水下塞了进去,将袋子系紧,放手让它沉入湖中,只握着手里的簪子上了船。

其他上船的小伙子们对杜鹃挤眉弄眼地嘻嘻笑,杜鹃一板脸,很高冷地哼了一声,自己下了船舱。

赶车的大汉将驴车赶入一个巷子,沈汶披着杜鹃的破旧外衣和头布,进了院落。平远侯已经让李氏给这个院子加派了丫鬟和厨娘,沈汶就住了下来。

赶车的人将有镇北侯徽记的车和驴卖给了真正的流民,现在许多人要逃往南方,车和牲口都很抢手。流民们将徽记刮去,次日就驾车出了城。

苏婉娘和夏青将这事情瞒了一段时间,等到实在瞒不住了,才说沈汶和夏紫以及一个车夫,出城去庙里祈福了。现在已经到了,还让那个车夫把话捎了回来,说自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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