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部分 (第2/4页)
扭动。
肉欲像业火一样,反复煎熬着男子钢铁一般的意志,长达十个小时;在这个大牢里,唯一看起来还有精神的,就只有那根垂着一丝银线的十八公分烫热肉木奉。如果不论粗细,单看它不停地上下跳动,还真像钓鱼时抖动诱饵的钓客。
“啧…怎么滴成这样……”
旗哥走进了大牢,一边嘲笑着任人宰割的囚徒。要不是他们一直没来取精散功,益纬还真以为自己已经被性欲折磨过几天几夜了–那么,现在出现的旗哥,是来取精的吗?
“特武警队的人,都管不住自己这只银荡的肉屌吗?”
旗哥这么说着,两指挟住益纬的肉木奉向后甩。亀头轻微摩擦到制服布料的织纹时,益纬被那股放大数倍的刺激逼得抖了一下。
“住手……”
这半天的折磨里,一直不肯开口求饶的特武队长,终于说出了他在受刑之后的第一句话;因为制服是他们特武警队的象征,而且那是尚国借他的,少男不能让自己淫秽的前列腺液玷污了队员们的制服。
但显然旗哥用自己淫猥的思想曲解了少男的本意;只见他一边说着:“都流了一地了,还想装矜持啊?”一边伸手穿进少男被解开衬衫里,大力地抚摸着那八块立体温热、湿亮诱人的结实腹肌。
“……呃……”
因为身负讲究纯洁纯阳的无相元丹,被“四阴环”破了功,特武队长的身体变成了只要一经触碰就会掀起强烈性快感的“糊窗状态”;狂野肉欲不断冲击着大脑、一波一波如巨潮般拍打着少年英雄的意志。
少男的羞愧和自尊如果真的是纸窗,那在经历了性刺激超过十小时的攻击和戳刺后,早该已是千疮百孔,哪还禁得起一丁点的玩弄调教;那是因为承受如此折磨的不是别人、就是英武干练的强者、特武警队的精神领袖益纬,所以才能把身体本能的兴奋反应压制到最低。
“……呃……”
益纬用惊人的自制力,强行忍住快感、只在换气时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吭;看到他如此坚毅地维护自己身上警队制服的尊严,想是就连“四阴环”的发明人都要为之赞叹。
但旗哥并不知道这些、他不知道四阴环对无相仙气的强制力有多大;在他眼里,只看到了一名爽到在发抖,然后偶尔会飙出一些气音、不停扭来扭趣的青春期少男–那这不是在发春是什么?
正所谓“怀壁其罪”。本来就算是让人取精散功、就算载上了四阴环,也犯不着被这样,用“观音膏”施以高密度的性刺激;又就算是为了怕他使用功力而抹上了魔药,也犯不着被这样上下其手。
但是队长益纬的一身肌肉,不论是外观上的线条、一块块的硕大饱满、它的力道强度、坚硬触感,和它底蕴里深藏的刚毅不屈、英勇强悍,以及无形中象征着的正义和信赖,都是驰名于正邪两道的。
所以没有办法;会吸引到像旗哥这样,在心底默默地对这个完美男体痴迷,但又怕被战友发现会被排挤,所以把这份欲求深深隐藏、然后趁着阿标还没进行散功作业的时候,赶快帮自己谋一点福利–会有旗哥这样的人来折磨益纬、来一逞兽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呃……呃……”
这件警队制服底下藏着的东西实在是太惊人了,光是那八块介于小麦色和古铜色之间的健硕腹肌,外形看起来像是一颗颗黑糖大福并成两排,却又硬得像金属制大算盘上的黄铜算珠一样。
旗哥在队长的身上,光是那两排腹肌就让他又是按、又是摸,又抓又捏了好一会;完全没在管他这样的尽情地把玩的同时,无辜的少男又得额外承受多少的性亢奋冲击。
当旗哥闻到益纬身上充满男子气慨的汗味的时候,他整个人几乎贴了上去深吸了一口。接着他将队长左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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