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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眼

文斗被扎了的消息一夜间传遍了江城黑道,那时候武斗在江对岸的女友家,女友的爸爸过生日,五十大寿。

武斗接到文斗被扎的消息时,宴席才开张,武斗转身离了席,大踏步的往外走。

女友跑出来拽住武斗说,武子,天大的事先放一放,今天是我爸五十大寿。

武斗一甩手,说,我亲哥被扎进了医院,这个事没得商量。

武斗当天到了南湖医院,见文斗趴在床上,屁股朝天。

武斗一气之下砸了病房窗玻璃,武斗发下话,三天之内给我楸出那两个小屁孩。

花城当天下午就和小马回到了红旗中学继续上课,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江城道上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两个少年依然淡定如初。酒厂那一块没人认识花城和小马,但两个少年的心理素质实在好得叫人无话可说。

花鸡躺在家里养腿,第二天就听说文斗被两个小屁孩扎进了医院。花鸡心里一惊出了身冷汗,见到花城时,花鸡问,昨天中午怎么没回来吃饭?

花城没理花鸡,拧一桶水在院中洗澡,十月底的天还不算凉,花城一捅接一桶的浇。

花鸡已经心里明白了一半。花鸡太了解花城了,传说中的一个小屁孩几乎不用想就是花城。

花鸡没吃晚饭,崴着脚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

白眼和白少年、哾雕从饭店里出来,火车站已经是灯火辉煌了。

一个女的穿着雪白的连衣裙,披头云瀑般泄在肩的波浪卷,粉色的内裤在白色裙裾下若隐若现,一双很高跟的鞋,在嘈杂中踩出一遍婀娜。

哾雕某个部位急剧鼓胀起来,目光好似牵了线,追随着那团粉色上下。高跟鞋塔塔的进了对面的云山旅馆,哾雕怅然若失中脑子还晕乎乎的。

白眼掏出烟点燃,三人随着街道往车站广场走,沿街的油烟气很重,一家二楼的录像厅里砍杀声震耳欲聋。

花鸡下了公交,眼前一片光影交错,满耳都是恣意飞扬的喧嚣声。

花鸡有点茫然,车站这一块的变化让花鸡一时间有些陌生。

白少年拽了一把白眼,嘴巴朝公交站台一噘说,花鸡,你弟弟。

白眼看过去,没说话。白眼列来和花鸡有点不待见,表兄弟两个难得有点交流。

花鸡在东张西望。

白眼吸口烟,朝花鸡走过去。

花鸡看见了白眼,花鸡突然觉得很悲伤。花鸡孤独惯了,花鸡还没学会求人。

花鸡拖着微瘸的腿,灯影里说不出的凄凉。

表哥。花鸡叫,少年、哾雕。

白眼看着花鸡,还是觉得陌生。白少年拍拍花鸡肩头说,腿怎么了?不要紧吧!白少年还不知道花鸡被文斗打的事。

花鸡说,少年,没事没事,真的没事。

白眼摇摇头说,没事你瘸个腿干嘛?白眼觉得花鸡又在装了,白眼很不喜欢花鸡这一点。

花鸡说,表哥,我求你件事,你救救花城吧!

白眼脑子飞转,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白眼忙说,花城怎么啦?花鸡,你倒是说啊!

花鸡四周看了看说,哥,花城把文斗扎进医院了,现在武斗满世界里在找花城。

白眼丢了烟头,看了花鸡瘸腿一眼,白眼多聪明的一个人啊,很多事,不想也明白。

白眼说,没多了不起的事,不就扎了文斗吗?只要不扎蓝诺和程天阳就行。白眼说的轻描淡写,花鸡却心里老没谱。花鸡这时候只知道表哥在西街混的风生水起,并不知道整个南街火车站这一块,白眼已成了大哥级的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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