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4/5页)
有啥能填肚子的?白结巴明知故问,刘鸡毛的这个摊上除了瓜子,花生,糖果、粒粒豆,也就一个敞盖的铁锅搁煤火上。
别说,还真香。
刘鸡毛拿个铁夹子,弯腰鼓捣,血性和白结巴在小桌前坐下,血性个不高,坐小矮凳没啥负担,白结巴就不行了,他那个体型压的小矮凳咯吱吱响。血性总觉得小矮凳不负重压,白结巴随时会屁股礅。
一人一瓶豆奶,在煤火张的盆里温热着,喝一口齿颊留香。那年月的东西货真价实,不带一点忽悠人的。
两个盘,一盘里八个茶叶蛋,另一个里是卤豆腐干,片大味醇。
血性拿桌上的辣椒面涂了豆干,这时白结巴一个囫囵蛋下了肚,白结巴饿急了,几乎没啥咬,直接咽了下去。
白结巴掖着了,两眼翻白。
血性拍着他背说,你急啥急的,哥没想和你抢。来来,喝口豆奶,大口点,对了,就这样,在来一口!
总算缓过这口气了,白结巴这顿掖,眼泪都快出来了。
刘鸡毛一旁看的好笑,不过刘鸡毛没敢笑,毕竟,隔着层,再说也不是个层次的。
刘鸡毛和小马他们最近走背时运,原来走街上意气风发,如今没了花城,显出势弱了,几个人老叫人欺负,这不刘鸡毛又叫人打了。
今个晚上,刘鸡毛他嫂子身体不适,刘鸡毛就替他哥看摊子了。
刘鸡毛他哥刘文明人缘浅,这个摊摆得有些年了。
不过刘鸡毛和他哥虽非一母所生,却情深骨肉。
摊子卖的快的是瓜子、花生,基本看电影的人买,那时候就这样时兴看电影时吃零食。
一场电影下来,瓜子、花生壳能装半垃圾车,瓜子是用废旧报纸包好的,一角钱一包,糖果论个,品种单一。
现在离开场还有段时间,电影院门前的大灯没开,雨檐下一个孤灯,勉强能看清墙上的海报。
你说强哥为啥不见我俩?妈的,别在说不知道啊!我听着烦。白结巴摸了嘴,顺手又开了瓶豆奶,他那边半扇桌上摆了四五个空瓶了。
血性肉痛。
血性说,能喝的下吗?要喝不下别在开了,妈的,四丫说你丫的该减肥了。
靠!白结巴说,别转移话题啊!要不我真生气了。不知道吗?我这一天都心情不好,在生气。
血性皱皱眉说,心情不好,你还这么能吃,我要生气了就啥也吃不下。
白结巴看了看桌上的空盘和豆奶瓶,打个隔。
心痛了。白结巴盯着血性看。
没,真没。我能心痛钱吗?钱算啥!靠,你是我兄弟啊!
知道是兄弟,还说啥能吃不能吃的,真是的!白结巴一扬手,一瓶豆奶又见底了。
血性目瞪口呆。
咋这德性?
没,没有。哥不是担心你撑坏了不是?血性真正憾服了,结巴,你说你都生一天气了,我就奇怪,你咋还能吃得下去啊!
靠!白结巴说,这你就不懂了,我要不吃饱了,哪来劲生气?
喂!鸡毛结账,多少钱?
草,不是吧!我还半饱哩!
鸡毛,多少钱。行了,半饱就行了。全饱了一会儿又得上厕所了不是?啥?不用钱,靠,鸡毛你咋不早说呀!
刘鸡毛晕了。刘鸡毛心说,这哥俩咋就这德性哩!靠,传说没错啊,这次是真见到了。
血性拽了白结巴走,转身的时候丢了四元钱桌上,刘鸡毛说,不用了,血性哥算我请的。
请啥请的,你丫拿工资吗?别费神了,再见啊!
那我找你零。
找啥找,妈的,能多出个蛋钱,我吃了!白结巴说,我了解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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