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他跑,蔡川就跟着打。木大头带一个长长的队伍,什么拦腰、斩头、切尾,所有的战术都用尽了。虽然消灭县大队的兵马不少,仍然没有抓住木大头。伪军一直跑,他就一直追。

木大头虽说没有扛过几天枪,可他也不是白痴.一高兴,他也玩战术。有机会还击,就打.不能还击,就跑.但绝不对抗。跑的目的不是怕他,就故意让你李东阳的队伍往里深陷,这叫诱敌深入。

蔡川没有意识到,追了十多里地,突然间,正面迎来了一股日本兵。他们的部队不只是兵马,什么汽车,火炮,机枪,如同是天罗地网。

这阵势以前蔡川遇到过,那是有距离的作战。像今天这么短兵相接,还是第一次,也算是最危险的一回。日本兵的机关枪一吼,一粒粒子弹就像扫地.嗖嗖一飞,就在飙驹的蹄下乱淌。只枪声不那么可怕,迫击炮弹啾啾一响,蔡川就稳不住神了.短枪一失去威力,它就像块砖头,就是打上几枪,伤不着筋动不着骨,能耗点皮毛?一无还手能力;二无绝对优势.这仗咋打?一想,只能后退。他刚一扭身,就看从远处过来了日军的汽车队。一看车头上,架着一支黑洞洞地机关枪。一旦走上火,甭说蔡川和飙驹,就是一队人马,都可能瞬间被它们消灭。甚至是被扫射得粉身碎骨。面前的阵势,咄咄逼人。

飙驹在这关键时刻,它作了一个危险地选择。在蔡川当时地眼里,它的选择让人恐惧、惊骇。就在那一刹那,它的蹄不是扎了翅膀,就是点了鬼火。一个腾云驾雾地姿势,如离弦之箭,就冲进了柳清河里.滚滚地柳清河水,自南向北咆哮不息。如果说它是一道天河,天上的星星可以划过.可它是地上的激流,水那么深,又那么宽,咋能渡过?蔡川正失魂落魄,飙驹一个跳跃,四蹄就踏上了白浪.

他扭回头,一看追兵已接近岸边,也没有啥好办法,只能赚一个是一个.他举起枪,叭叭两下,很准,两匹东洋马和兵就应声倒下了。

又一瞅,一排队伍追到了岸边.那些东洋马个个扬着蹄,看见翻滚地河水,只是勾着头一声一声吼,就是不敢前行。日本兵一看这境况,就急了,也疯了。架起一排机关枪,就喊:把他消灭在水里!话音一落,一排排子弹就从蔡川的头顶上飞,一棱棱子弹就在飙驹的蹄下开花。它一纵身,犹如一条狡龙,扒起前蹄,就从翻滚地巨浪中腾空而起。

日本兵一看它想跑,机关枪就怒吼,杀声,一时不绝于耳。那些迫击炮弹,如大雨倾盆,一发一发向河里落。飙驹没有惶恐,没有畏惧,没有诧异和不安。它扒起似凝聚着飓风一样地前蹄,像一颗流星,就一头扎进了岸上的高梁地里.它一钻进火红火红的高梁地,一眨眼工夫,就消失在了日本兵的视线以外。这时,整个日本兵就惊愕了,大喊:马呢?有的就怀疑:它能是月亮上的赤兔?

一跑出高梁地,蔡川就与他的弟兄们会合了.一下马,已经是星空高照的夜晚。

在这秋风凄凄地夜里,战斗了一天的将士,他们渴了,也饿了.飙驹和那几匹战马已经是精疲力竭,卧在地上就肯焦燃的茅草.几位战友,他们就在野外燃起一堆篝火.没等梆梆硬地锅饼烤上,就听一队人马追赶而来……

兵马越来越近,他们不得不快速逃离。刚跃身上马,就听日本兵呜哩哇啦地喊叫。这么一喊,顿时枪声四起。

飙驹立身远望,看四周已是火把的火把,灯光的灯光。它就明白了,原来小日本设起了包围圈。

包围圈越收越小,刀枪越来越近。蔡川率他的一队人马,不得不突围。短枪不仅要对付长枪,还要去面对机关枪、迫击炮。战马不仅要对付日本兵,还要去对付东洋马和汽车的胶皮轮子。这一场恶仗,谁能吃消?

吃得消也得吃,吃不消也得吃。这就是敢于去拼命,去顽强战斗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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