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2/5页)
用特殊管道将消息传出。
傍晚。日用完晚餐。
农庄外突然传来—阵叱喝声与惨叫声。
正在厅堂与擎天杵及毒狐品茗的沈野,打出手式,两人迅即就事先演练过的隐蔽位置应变待敌,他则身形乍动,现身于农庄大门,向声音来处观望。
只见距农庄约三十丈处的路上,正有两个黑影与一个白影在激斗,是两打—的局面。
路旁的草丛中躺着一黑一白两个人,黑衣人已寂然不动,白衣人则仍在挣扎。
他眼神立变,心中一动。
随手取下挂在院门旁的警锣猛敲,并大声叫道:“什么人在此地行凶?”
两黑衣人听到锣声及大叫,突然加强攻势,突闻一声惨叫,白衣人已斜跌出去横躺在路边。
但手脚仍在作反射性的抽搐。
两黑衣人眼见得手,立即转身飞掠而去,瞬间就消失于树林。
沈野快步奔向斗场,发现刚才倒地的白衣人,是个年约五旬的老者,胸腹有道尺余长的伤口,内脏往外挤,业已弊命。躺在草丛上的黑衣人则是个中年大汉,腰佩长形弯刀,但刀未出鞘,咽喉被剑割断,早已死亡。
他摇了摇头,步向仍在挣扎的白衣人身旁,是一个女郎,脸色苍白,口角有血,吃力地爬出草丛,双腿像是僵了,仅用双手爬动,才爬至路边似乎再也支持不住,爬伏在路边吃力地喘息。
沈野很小心地将她扶起上身,惊问:“姑娘,你怎么了?何处受伤?”
“我……小腹挨了一掌……救……救我……”
“不要紧,我有最好的灵丹,你要支持住!”
他抱起受伤的白衣女郎返回农舍,将她放在雇院卧室的床上。自顾至脚检查一遍,看看有无其他外伤,当他检查到耳后发际时,双目中神光一闪,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自怀中掏出一颗丹丸,塞入白衣女郎的嘴内命其吞下,并瞩咐:“你的伤势很重,服下丹丸后约需半个时辰药力始能发挥效用,届时我再以真气导引术为你疗伤。”
声落,未待白衣女郎表示,就顺手点了她的睡穴。
毒狐为白衣女郎净了身,并取了一套自己的月白色衫裙为她穿上,拿着血污的衣衫与沈野回到后院。
擎天杵亦已处理尸体完毕返庄。
“为了取信咱们,她居然狠下心将自己弄成重伤,并赔上两条人命,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擎天杵摇头叹息。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黑道人物办事的金科玉律,牺牲两个人算得了什么?我敢说,这两个死者事先一定不知道自己会被当作牺牲品。”沈野苦笑说。
擎天杵举起手中的革囊,向沈野道:“这是从那两个黑衣人尸体上摘下来的,里面除了有百十枚飞鱼毒刺外,尚有两瓶药散,如果是毒刺的解药,咱们的收获可大啦!”
“前辈不妨用庄内那条狗来试验—下,就可知真假,如果真是解药,他们这步棋就失算了。”沈野兴奋地说。
擎天杵向沈野及毒狐打了个招呼,就提着革囊往后院跑,急不及待地去试验药散的功能。
“爷!真是她?”毒狐似乎仍然难以置信地问。
“是她。”沈野肯定地说:“不管她再怎么变,我都能识破,何况她根本未变。”
“爷怎会有此把握?”
“经验。对一个曾和我上过数次床的女人,怎会认不出她是真是假?”他邪笑地说。
“要死了!”毒狐羞笑地擂了他一掌:“你怎可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呢?想起今后你们又可重温旧情,恨不得乘机宰了她,免得您被她迷得连生辰八字都全忘掉。话说在前面,您可千万保重身体,切勿贪欲过甚呀!”
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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