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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差。」普尔男爵望着侍者端上来的餐盘,嫌恶地把荷包蛋推开,叉了片培根放进口中。
「鲍曼的看法如何?依你专业的判断,是不是一名心理变态的家伙所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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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解决完餐盘中大部分餐点,包含那颗蛋的男人,以餐巾擦拭了下唇角,执起咖啡杯轻啜一口,不疾不徐地说,「我的专业对此事恐怕爱莫能助,皮克斯。」
「就是说啊,皮克斯,你也搞清楚点。鲍曼医生是医生没错,但问一名外科医生心理方面的问题,可不叫专业。真是,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普尔讽刺地说。
「是这样啊?我以为医生都差不多呢。」
「差太多了。」
皮克斯眨眨眼,忽然又想起什么地说:「对了,传言中,也有人在推测那名凶手是否为医学院的学生或是更有可能就是一名医生呢!从被开膛破肚的被害人遗体判断,凶手手法老练,一点都不像是业余的人干的。」
这段话让鲍曼平和的脸色起了些微的怒气,「荒谬。医生是以救人为职志的高尚工作,是讲究品行与道德才能从事的行业,哪能轻易从这点小疑问去推测并怀疑我的广大同侪中有如此败类。皮克斯,你若不是我的朋友,我会质疑你是有意要侮辱我的工作。」
鲍曼少见的激动口吻,让皮克斯连忙举起双手说:「放轻松、放轻松,我承认自己一时失言了,你别这么生气。」
「往后也不要让我再听到此等无稽之谈。」
「没问题,我不说就是了。」
皮克斯喜欢鲍曼这位朋友的理由,也不过就是他为人还算正直,时而会过度一板一眼,也有点小洁癖,但基本上并不是个会惹人讨厌的家伙。认识多年,这还是皮克斯头一次见他「发火」,常有人怀疑鲍曼的血液中是否少了「喜怒哀乐」的种子,看样子鲍曼也是个普通人嘛!
「不愉快的话题到此为止。」皮克斯索性收敛起八卦的天性,改口说道:「昨天我在金氏画廊购入了一幅新人的画作,虽然是印象派的,但画得挺不错的。两位有兴趣的话,不妨到我家中观赏。」
「新人?叫什么名字?」凡是与花钱有关的事物,都能引起普尔的兴趣。
「属名是卡楚,除此以外画廊的主人就再不肯透露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在哪儿学的画,师承哪个门派,全都不知道。」
「卡楚?没听过。这无名的画家为什么要弄得如此神秘兮兮的?」通常画家都会透过各式各样的管道来推销自己,搬出越多的名衔与师席,才能吸引住买家的眼光。
皮克斯哈哈大笑,「谁知道,也许又是个怪人,不想靠别人的声名或自己的背景来推销他的画吧!」
「嗯……那改日我去鉴赏看看。你说你是以几英磅买下那幅画的?」
「三百,这应该算便宜吧?」
普尔男爵掀起唇角,「端看你运气好坏啰,有时眼光不好,拿到拍卖市场上也许连一英磅也卖不了呢。」
「咦?真的假的?我该不会买到赔钱货了?」皮克斯一脸糟了。
「多点人评判会准一点,你也跟我一起去鉴赏吧?鲍曼爵士。」普尔有点幸灾乐祸地转头问道。
慢条斯理的摇头,把咖啡杯放下,「我对于画这玩意儿一窍不通,更无法鉴定出它该具什么价值,您另请高明吧!」
从位子上起身,欠欠腰,「我还有工作要作,在此先失陪,两位慢用了。」
望着鲍曼走向门边的背影,皮克斯忍不住向普尔吐嘈说:「我大概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像鲍曼爵士这种把日子过得像时钟一样准确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女子愿意嫁给他。难怪他活到二十九岁,至今未婚。能和他一起过日子的女子,想必脑袋中也得装进一枚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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