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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折服了。

看着眼前情势瞬间逆转,玺御扬高嗓音,威严尽显,“现在,还有谁有异议,执意要在此时闯入殷族领地,给本殿下添麻烦的?”

第8章(1)

陶天香在玺御离开赶往边境之后,就在前厅担心等待,完全没有心思回房里休息。

她听任谚讲了一下情况,知道那些被抓去当血祭祭品的姑娘家人打算集结起来闯入殷族领地,引发动乱,所以才需要玺御赶过去稳住情况。

虽然任谚说应该不至于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就是无法放心,他也只好陪她在前厅彻夜等待。

他们在东方的天际泛起鱼肚白,接着天色大亮,才终于等到玺御一行人从边境回来。

“玺御!”

陶天香开心的冲到大门前,原本正庆幸他平安无事的回来,却在下一刻见到他左边衣袖上明显的血痕,既讶异又担心。

“你受伤了?”

“只是点皮肉之伤,不碍事。”他在回来之前便已经包扎过,血早已止住,没什么大碍。

“你怎么会受伤?遇到袭击了吗?”

“和袭击无关,你别担心。”

“真的假的?你别骗我。”

如果是从前的玺御,可能会对这样接二连三的询问感到不耐,但此刻问的人换成陶天香,再看到她微红着眼眶的担心模样,他的心忍不住软了、暖了,早知道在回来之前就先将衣上的血迹处理掉,也不会让她如此担心。

“我没骗你。”他无奈一笑,破天荒的主动对她解释,“其他人可以替我作证,我不是因为遇袭而受伤的。”

他立血誓的举动完全把那些百姓们吓傻了,他们折服于他的气魄,终于妥协,答应静静等待他处理血祭的事情,不再贸然行事。

陶天香在听完玺御的解释后才松了一口气,真正安心,“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

但安心下来没多久,她却又忍不住感到心疼,发誓就发誓,他有必要真的伤了自己立血誓吗?他不觉得痛,她看了都替他痛了。

跟着出来的任谚及明见也看到主子手上的血痕,同样诧异又担心,“殿下,您还好吗?”

“我没事。”玺御已经懒得再解释第二次,径自往屋内走,“我去换件衣裳,你们去书房内等着,我随后就过去。”

“属下遵命。”任谚和明见一同回答,知道主子要和他们讨论血祭的事情。

陶天香也跟着他们俩到书房等待。这一阵子,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既然她来到一个和自己原本世界完全不同的地方,不只生活习惯不同,就连思考方式、文化教养也不同,她是不是不该将自己的观点硬加在他们身上,而是得换个方式,用他们的想法去寻求解决之道?

玺御换完衣裳,进到书房内,就先询问任谚,“可有从抓回来的那些人口中问出易非的来历?”

任谚表情凝重的摇摇头,“那些人全都是死士,在被抓回来之后,一逮到机会便自尽了。”

玺御的眼神也跟着黯下。易非太过狡猾难缠,他们到底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殷族族民摆脱他的蛊惑操弄?尤其是殷治,族长要是不先摆脱易非的操弄,其他族民也就不可能醒悟过来。

“要不咱们派人潜入殷族族长的住处,将易非暗中解决掉?只要他一死,或许就可以阻止殷族族民再继续受到他的煽动行事。”任谚提议。

“这么做不妥,易非也有武功底子,要是无法顺利解决他,对咱们更是有害无益。”明见不同意的反驳。

在殷族领地内,目前的形势是朝向易非的,他们不能冲动的和他硬碰硬,那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玺御继续沉思,易非冲着他而来的意图非常明显,如果他主动去见易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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