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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妃醒来之后,一切就开始不合理了,但只要是无害的,不合理也是可以存在的,唯一能确定的是,醒来的那个人和之前掉下水的人是如假包换的同一人,王爷曾许诺过王妃,只要她安分的待着,不去打扰您,就会在王府给她一个容身之处。即使如今她身上发生了不合理的事情,但她依旧是王妃本人,希望您不要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念之不卑不亢的说道。
“大概也只能是她本人了,有着那张脸也不可能是别人。”赋启笑了一下,像是在自嘲自己的异想天开,即使她又失忆又性情大变,也不能代表过往就会因此而被原谅。
“不过,你什么时候也会替自己的主子说话了?”赋启又问。
“因为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答应过她会护着她。”念之说。
赋启愣了一下,虽然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性格坦荡,但是如此坦荡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奇怪。
“王爷若是对王妃的事情感兴趣,可随时传唤奴婢。”见赋启已经无话可说的样子,念之也不想再陪他唠嗑下去,便鞠了个躬说道。
“不用了,我并不想和她有所交集,如你所说,她是无害的就行,还有别再让她出现在我面前。”赋启说。
“王妃去哪儿奴婢可不能干涉,要不您自个儿躲着她点儿吧,要没啥事儿,奴婢就告退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丝毫没有一个下人应有的觉悟。
看着念之潇洒离开的背影,赋启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当初若不是朝堂上那位死缠烂打,他还真不想将这位大爷领回来,对于这种不管是身在高堂还是处在囹圄都永远摆出一副“你大爷还是你大爷”的模样的女人,你要么直接办了她要么就放了她省得碍眼,偏要撑着什么面子依法处置,最后还得把摊子扔给他,要不是好在西园儿刚好缺个当差的,他还真不知道将她安置到哪儿才能少见到她,毕竟他这个王府是真不大。
前两年和王妃的相处对于念之来说,其实还是比较轻松的,她不是照顾她起居的丫鬟,要做的只是随时守在她的周围,美其名曰保护。而三王妃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知道念之武功好力气大,所以不常去招惹她,而她也从不关心那个王妃的情况,她每天会例行在西园门口站两个时辰的岗,然后去练武场练剑,她总是独来独往,就像一个苦行僧一样,为奴三年的惩罚对她来说更像是一场修行,不过显然她从来没有为奴的觉悟。
三王妃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也就偶尔听西园里的下人说过一些,因为王妃脾气暴躁,常拿下人出气,所以她总能从那些背着包袱离开的下人嘴里听到最恶毒的王妃形象。
至于赋启,大家都说他是个倒霉的人,谁让这个王妃的娘家在朝中的地位重要,谁又让他生的过分俊俏,只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她就死活也要嫁给他。同样听说了这个女人恶名的三王爷当然也对她很避讳,总是尽量避免和她有所接触,结果命运偏偏就这么眷顾他,将这个背锅侠的重任交予了他。本以为三王妃的恶名只是人们传夸张了,直到结婚前不久发生的那件事儿,三王爷对她抱有的最后的侥幸也没了。从此以后留下的就只有厌恶,深深的厌恶。不仅仅是单纯对她人品的厌恶,更是对仇人的憎恨。
而在旁观者念之眼里,那个可恨的女人,其实也有她可怜之处,那就是她对王爷的真心,可惜那种真心在对方眼里看来却是恶心的。
然而,一场意外落水,却似乎将那个人人都憎恶的王妃带走了。第一个发现这一点的,大概就是念之了。她是将她救起的人,她清醒之后就一直缠着她,所以此时她才是离真相最近的人。
她神烦她每天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也神烦她动不动就朝她身上爬,更烦她叫她名字的时候嗓门大,直到有一天,她跟她说了一句,“不如咱们做朋友吧,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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