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2/2页)
定枯燥无味。经过思考,我决定以文学的形式予以展现。
于是,我脑海中的人物就出来了,从七太爷和小宝一家,元叔和凤姑,孙满仓和胡荣花,刘庆典和春妮,陈聪老师和丁老师,孙二孬和刘臭蛋,杜思宝和孙丫丫,刘继苹、刘继先和狼叔,胡万有和孙乃社,台湾老兵孙丙豪等,他们的离合悲欢,浮沉涨落,构成了文章的主题。事物也出来了,科学技术的成果与他们相生相伴,国家发展的大气候与他们同息共存。故事也出来了,既有欢笑和诙谐,也有苦难和沉重。不同的历史阶段,人们有着不同的追求。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年代,人们向往的是温饱;实现温饱的目标后,人们追求富裕;贫富差距拉开了,人们各自在自己的坐标点上,寻找提升资本积累和生活质量的途径。科学技术给人们带来的新生活,也因人而异,处在不同的消费和使用的层次上。所有方便快捷的现代生活方式,又会给传统道德带来严峻的挑战和冲击,人们照样面临着情感、教育子女、就业方式等方面的重压和困惑。通过对他们行为状态的描述,把从20世纪60年代、80年代到进入21世纪后的三个时段,科学技术对人们的巨大影响展示出来。
状物、记人和叙事,混合在一起,尤其是比较多的状物,与正常的小说概念相比,就显得特别怪。所以,这部书是一个非驴非马的另类作品。写起来也是比较困难的,需要有对事物的深刻洞察、认识、剖析和浑厚的艺术功力。能不能达到这一要求,由读者自己去评判。
在写作过程中,我的夫人郭成敏女士是第一位听众,她为书中展现的事物、人物的奇妙曲折组合而感动和振奋,每听完一两个章节,总觉得意犹未尽。最亲密的朋友得以先睹为快,对书中的语言表述,帮助作者进行校改,文字中出现的不当之处,帮助作者进行订正。这本书若能够面世,首先应当归功于他们。
能够读到这部书草稿的朋友们,对这部书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有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的说,他们为书中的个别人物命运,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有的说,读了上卷,让我回到了少年时代;有的说,对于某些理论方面的描述,言简意赅,让人明白了不少原来弄不清楚的一些道理;有的说,没有想到,农村的生活和我们现实中的生活,竟然如此丰富多彩。他们一致认为,我能够拿出这部“书”,是因为在我的骨子里,有着深厚的农民情结和科技情结。
是啊,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这部书从立意、构思,到动手写作,直至完篇,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的。我觉得,能够拿出三四十万字,它不是鬼使神差,而是从我的潜意识里流淌出来的。几十年的时光过去了,书中的所有意象,可能早就在我的心中形成了网络。如果它能够面世,一定是在为我的父老乡亲们树碑立传。我是他们的儿子,我太热爱他们了。能够用文字把他们的生存状态展现出来,正是他们在我的血液里注入的历史使命起着重要的发酵作用。
从2006年2月1日开始,我既要在单位工作,又要参加市委党校的学习,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公事、私事,熬了百十个不眠之夜,终于在5月7日夜完成初稿。就像一个产妇,在阵痛中分娩出了一个长满嫩毛的孩子,腹中空空荡荡,心里一团高兴。不管它有多么丑陋,还是希望读者能够喜爱它,指教它,让它完善,在当前汗牛充栋的出版物中,占有一席之地。
郝树声
2006年5月10日('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