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3/5页)
还有时候,知道得更多,才能更好一些,对不对?
她戴着那簪子,在王府里陪着丫鬟采摘已经凋零差不多的芙蓉花,说是要做芙蓉糕,她听着不错,便也来帮忙。
而然幽濯却从一旁走来,冷冷的看着她,那目光,冷得发热,让她无路可退。
他是强吻了她,但过程她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然幽濯冰冷的手,轻轻触过她的脸颊,然后移至顶上,将那发簪不带一丝留恋的取了下来,语气冰冷:“你不该的。”
不该什么?
是不该戴上簪子,还是不该遇见他,还是不该喜欢他?
那么多不该的,她都做了,怎么办?
后来,是竹昔琴的落荒而逃。
她向来坚强,可有时候却那么懦弱。
车厢里,不知是谁一叹,天色显得更加冰凉,更加压抑。
然幽濯握着簪子的手,轻轻放了些许。
竹昔琴望着空白的天际,连鸟的踪迹都没有半分,无趣至极,以以往的性子,她必定忍受不了,而如今她却能定定的望着,像是那天上分分钟能掉下馅饼似的。
于是乎,那么强迫自己加上软软的垫子,后果是——睡着了。
下雪了
然幽濯看着另一端熟睡的人,盯着她的目光蓦地炙热起来,那么肆无忌惮。他起身,靠近她之后,俯着身子居高临下望她,白皙修长的手,在她的脸旁停顿了一会,最终是忍了,没有摸上去。
他将簪子轻轻插入她的发髻,动作轻柔,她没有一点警惕。
配着簪子,她显得更加可人。
他望她许久,苦笑。她到底是知不知道,簪子代表着什么?她又知不知道,戴上簪子,又代表什么?
她不爱他,却又戴着簪子,给他希冀,是不是太残忍了?
你看,我现在能熟练地给你戴上簪子了,那你能知道什么吗。
他微凉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额上,眼里却很是清醒,没有沉醉,没有情迷,他指节微弯,紧抓着自己的衣袖,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只最后一次。以后,他当真放开她。
以后,是多远的以后……
这是这个冬季,捻都下的第一场雪。轻轻柔柔,甚至没有打扰旁人半分,只是这微凉的东西,随风而来,最后是风自己走了。
然夕言抬头,看着灰暗的天空,无漫的飘落纯白的精灵,想起何尛前段日子同他说的,我小时候随遗约美人在宜都混过,后来在鄢都混过,那里都是不会下雪的地方,如果今年捻都下雪,我一定要堆个遗约美人,然后亲上几口,啊哈哈!
那时他在看书,凉凉抬头,眼神里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嫉妒,凉凉道,雪不卫生,亲了会拉肚子。
她转身偷笑,那番话只是逗他而已,如果要堆雪人,要亲的话,非我家然公子莫属啊!
然夕言嘴角攀上一丝笑容,看着自己肩上睡得正香的何尛,不忍叫醒,心里轻念:看吧,下雪了。我们一起堆雪人。
这个冬天,因为她,下雪的意义变得完全不同。
另一旁的孙郝然兰冉,紧靠在车厢的另一侧,因为何尛睡着的原因,不敢大声说话,两人却还在斗嘴。
然兰冉感叹:“下雪了……”
孙郝撇嘴:“在捻都二十多年难道没见过?没见过世面的。”下雪而已,有什么可稀奇?
然兰冉狠狠瞪他一眼,丫个没情调的,她怀疑那些喜欢他的女子都是冲着他的脸来的,呸个情场高手,一点气氛都不会看!
孙郝像是读懂了她的眼神,轻蔑一笑,“我的浪漫一般用在美人身上。”言下之意,你不是美人,看不到我的浪漫。
“哟哟哟,”然兰冉一脸嫌弃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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