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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她说:“大小姐,你知不知道这么小的兔子是不能吃萝卜的,万一噎死我就要你小命!”
这人,留长头发了不起啊,火气蹭的上来不甘示弱道:“难不成我跟兔子是一个等级的?再说我的命也不由得你说了算吧!杀人偿命,我也一定会拽你跟我一起死!”
慕容剑怒发冲冠,第一次有人敢跟自己抬杠了,花为媒那臭婆娘也就偶尔说两句,今儿倒碰上使绊的,大吼:“兔子也是条命!而且是本大爷我亲自养的,敢小瞧它我就……”
“就怎么样啊就怎样?”
“就……扒光你衣服让你游街示众!”
苏幕遮当场就惊了,这兄弟看起来年纪轻轻,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惹得她无奈退后两步,面色绯红,仍旧不想承认自己败了结巴道:“你……你好样的……你等着!”
对于苏幕遮这种只会学习少了人际交往的废柴来说,和人吵架永远处于劣势,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在市井摸爬滚打了16年的老人,狠狠的攥紧手掌,心里想着:慕容剑,欺负不了你我苏幕遮这20来年岂不是白活了,你给我等着!
(五)迟九爷驾到
接下来的几天,苏幕遮依旧在打碎盘子和打碎碗之间徘徊不前。
晚饭过后,苏幕遮正擦着桌子,慕容剑大咧咧的坐在桌边啃着鸭梨冷嘲热讽:“呦,笨蛋小苏苏,今天砸碎了几个碗啊?我想想……前几天不还说让我好看么?怎么还没动静呢?是不是月钱都用来赔碗了正愁这个月怎么过呢?不如求求爷,爷施舍你点儿?”
苏幕遮操起抹布大踏步走过去,邪恶的说:“别着急,不出一炷香,你就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
正说着,大门在两声惊恐的冲击中应声倒地,门外站着的人可能没料到这一点,面色有些晦涩,手团成圈圈状一脸委屈的边走边说:“哎呀呀,这门的质量是越来越差了,告诉小花让她尽快换一扇,这样的门怎么配得起我的身份和地位。”
看来人的架势,苏幕遮觉得他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公公,一颦一笑都娘们气质十足,不由得撇嘴懒得搭理他走到植草边上看她手里的账目。
花为媒像往常一样拿着硕大的包子从楼上下来,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对慕容剑说:“风怎么这么大连门都吹开了,还不敢快把虫子赶出去然后给老娘把门钉上!”
慕容剑一副懒洋洋的德行顺手将吃了一半的梨甩了出去,正中黑衣大汉的脑门,力道十足,没什么好态度对来人说:“我们要打烊了,如果想来,明天请赶早,慢走不送!”
这迟九爷可是当年闻名的渣男和恶霸,大家都传他和宫里有关系,说他是自断命根送进宫然后被遣散回来,从而在一方称霸,竟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苦就苦在根本没证据,他又有势力,也就不好把他送进衙门。
苏幕遮一边听植草给自己说他所做的那些恶贯满盈的事情,一边觉得这人就是欠收拾,皮子痒痒的紧才会这么找骂,也懒得搭理他,看那些排列整齐的数字,却觉得可能有些深奥难懂,而且不便于查看。
刚想说什么,迟九爷嫌弃的拂了拂桌面上的灰尘,鄙夷道:“哎呀,这桌子是谁擦的,这还怎么坐啊?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这么赶我走恐怕传出去也不大好吧。”
苏幕遮忍这种人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啪的一声将抹布摔在柜台上,气势汹汹的边走边说:“你哪只狗眼看到桌子脏了,给我指指看,再说,我们这面馆是给普通人的,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