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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她头上发髻,为她抹拭方才沐浴时打湿的头发:“头湿了就不该捂着。”

“不是听说你来了,急着过来吗?”无忧抬头,就着烛光看向他的眼。

他只是淡淡的向她睨了一眼,继续握着软巾,拧她发上的水。

无忧僵着身子一动不动,这些本该丫头做的事,他做起来动作丝毫不显生疏。

在她六岁前,每次洗了头,或者打湿了头发,子言也总是这么给她擦头。

后来去了二十一世纪,就再没有人给她擦头,那时才六岁,为自己洗不干净头,理不顺打结的头发没少哭过,每每那时都会想起子言,但也只得个想,。

恍惚间竟又象回到了过去,直到他拿着软巾走开,将她送上床,吹熄了蜡烛,在对面的贵妃榻上躺下,才想起他对她什么也没问。

这一夜,她听着对面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