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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安從小到大玩過很多沈怡安給他搜羅的玩具,但他還是想知道宴輕都玩什麼,「您隨便給我挑些玩具來玩就行,我自己玩。」

端敬候府里本來就人少,哪裡像是宴輕說的,這些人都是白吃乾飯不幹活?他懂事兒地知道宴輕與凌畫大婚在即,府內要做的事兒一定有很多,人手怕是都不夠,他哪兒能讓人陪著他玩?

管家點頭,笑呵呵地去了。

不多時,管家帶著人抬回來兩個大箱子,放在了沈平安的屋子內,打開箱子,給他看宴輕的玩具,「老奴先讓人抬來了這些,小公子先玩著,庫房裡還有許多呢,您玩夠了這些,再換著玩。」

沈平安點頭,有好多玩具他都沒見過,不由新奇地問這是什麼那是什麼。

管家笑呵呵地一一說出,「這裡有些玩具是小侯爺自己做來玩的,市面上自然見不著,不是老奴誇我家小侯爺聰明,就算端敬候府有一天沒銀子吃不上飯了,我家小侯爺也餓不死,他隨便做點兒小玩意兒,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沈平安欽佩極了,「宴哥哥真厲害。」

他從小到大玩了那麼多玩具,自己也不會做一個。他讓人將宴輕做的那些玩具都跳出來,擺在床頭,一個一個的研究著玩。

管家瞧著他,想著這位小公子雖然身子骨弱,但是被沈少卿教導的極好,乖巧懂事兒有禮貌,除了身子骨差些,還真是無可挑剔,就是可惜身子骨太差了,不能去學院進學。

程初不放心沈平安那孱弱的小身板,一大早就來了端敬候府瞧他。

當得知沈平安果然病了,程初直跺腳,「我就知道,沈小弟那個小身子板,怎麼能做紈絝?怎麼能禁得住折騰?」

他看著宴輕,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宴兄,你昨兒喝醉了,今兒醒來,又後悔了沒?」

宴輕白了他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爺從來不後悔。」

程初嘖嘖,「你別嘴硬了,咱們倆兄弟誰跟誰啊?你就是後悔了,跟我說,我也不笑話你。」

宴輕看著他,嫌棄,「你怎麼這麼多戲?」

程初:「……」

他果斷閉了嘴。

過了一會兒,程初問宴輕,「宴兄,今兒婉玉娘在紅粉樓唱新曲子,要不要去聽聽?」

宴輕可有可無,「行吧!」

程初躊躇,「那沈小弟呢?他病了,怎麼辦?還帶著嗎?」

「人都病了還帶什麼?自然是在府里歇著吃藥養著了。」宴輕理所當然地站起身,「我們自己去。」

程初點頭,可是還不放心,「你離開府里行嗎?萬一沈小弟病的不輕需要你……」

宴輕給他一巴掌,「你咒誰呢?府里有大夫,他出了不大事兒,操心你自己吧。」

頓了頓,宴輕又補刀,「操心太多,老的快,你還沒媳婦兒呢,就想先長白頭髮?」

程初:「……」

你大爺的,你這才是咒我呢吧!

程初再也不想操心沈平安了,又不是他弟弟,愛咋地咋地,沈怡安估計都沒他操心。

想起沈怡安,他問宴輕,「宴兄你聽說了沒?沈怡安今兒在朝堂上,跟御史台的人槓起來了,一戰揚名。」

宴輕點點頭,自然是聽說了,他有一個愛打聽外面事兒的管家,也有一個明明挺笨,對外面的事兒倒是消息靈通的端陽,尤其是如今沈怡安的弟弟在他的府里,管家就萬分關心起外面的沈怡安來。

程初嘖嘖,「沈少卿那個溫和的性子,真看不出來啊,原來也是個能舌戰群儒的。」

宴輕嗤笑,「人家是三年前的金科狀元,若沒兩把刷子,能躋身朝堂三年就坐到了大理寺少卿?」

「也是。」程初感慨,「哎,人比人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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