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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昨夜燒火做面,回來便直接睡下了,自覺身上味道不好聞,抱著衣裳去淨房,「好用的人,自然要用的。」

凌畫沒沐浴多久,穿戴梳洗妥當,便出了房門。

她剛走到屋門口,東間屋的門推開,宴輕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凌畫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問,「要出府?」

凌畫搖頭,「林飛遠要見我,我出去見見他。」

「他在哪裡?」

「在院子外等著。」

宴輕挑眉,「你怎麼沒讓他進來?」

凌畫覺得宴輕這句話是明知故問,她笑著說,「哥哥是不是不喜歡他?昨天你讓雲落攔了他,今天琉璃也沒敢放他進來見我。」

「昨天看他有點兒不順眼,再說你不是睡的跟豬一樣嗎?喊都喊不醒,怎麼見他?自然攔了他。」宴輕很有理由,「讓他進來,你不是還沒吃飯嗎?」

他今天醒的早,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東西間屋子就隔了一個畫堂,她的動靜他聽的清楚。知道她只是沐浴了,並沒有吃飯,他沒聞到飯香味。

凌畫收回腳步,「既然哥哥沒意見,那我就讓他進來吧!」

她轉頭對琉璃說,「讓廚房弄飯菜來,林飛遠應該也沒吃,多添一副碗筷,然後你就去休息吧!」

琉璃敲敲有些沒精神的腦袋,打了個哈欠,點點頭,走了出去。

雲落走出院子,林飛遠坐在院門口的大石頭上,一臉困的要磕頭,若不是硬撐著,看那模樣,隨時就要趴地上睡著。

林飛遠見雲落出來,激靈一下子醒了,瞪著雲落,「你又來趕我?」

雲落直接說,「主子醒了,請你進去。」

林飛遠一個蹦跳從大石頭上蹦下來,一臉高興,「主子讓我進院子?宴輕沒攔著?還是說……」

雲落直接打斷他,壓低聲音,「主子本來要出來見你,小侯爺說讓你進去見。」

林飛遠:「……」

這麼短短一句話,隱含的意思不言而喻,宴輕一句話,別說雲落琉璃當聖旨一樣聽從,就是凌畫,也會尊重他的意思,順從。

林飛遠心裡十分想炸毛,他隱約覺得宴輕昨天攔他進院門,今天又大度地放他進去,左右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兒,雖然是一樁小事兒,但就是要從這樁小事兒上明晃晃地告訴他,他是凌畫的夫君的身份,讓他有個深刻的認知?

那天拉著他喝酒說了那些話打擊他還不夠,酒醒後,竟然還從這裡打擊他?

也太不是人了。

林飛遠覺得,他不是能被打擊倒的人,他才不上當,宴輕太有心計了,他覺得他對京城有名的紈絝小侯爺大概一直以來有著錯誤的認知,他應該跟夏天喝的那一盞很名貴的茶一個品種。

林飛遠心裡腹誹著,跟著雲落,進了院子。

來到畫堂,雲落挑開帘子,請林飛遠入內。

畫堂內,凌畫與宴輕坐在一起,對面設了個位置,擺放了碗碟,旁邊有伺候的人在擺早飯。

早飯十分豐盛,有肉包子、小混沌、水煮蛋、小米粥、排骨湯、燕窩等,擺了滿滿一桌子。

林飛遠在門口頓住腳步,瞧見凌畫與宴輕兩個人的模樣,哪怕他心裡十分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二人的容貌真是十分般配。

雲落出聲,「林公子請。」

林飛遠深吸一口氣,邁進門口,對凌畫拱手,「掌舵使,小侯爺。」

凌畫轉頭瞅了林飛遠一眼,沒有因為他丟下一個多月事情而沉臉,語氣溫和隨意,「坐。」

林飛遠本想第一時間請罪,但是在宴輕面前,他就是不太想讓他看低他請罪的模樣,見凌畫給他面子,他索性壓下立馬請罪的想法,從善如流坐下,「謝掌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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