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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你是一个村民都不会找到的,他们按照预先转移的计划,是分几条路上山,这上山路是临时开辟出来的,人走过去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保长还留人在后面处理。这种转移的演练,保长已经组织了几次,都进行的很成功。只要一进山林里,要想找到一个人简直是大海捞针。转移是按分散进行地,以家族为一个小队,各家族的族长负责自己家族人的安全,转移的地点都是先前规定好的,各族都到指定的位置。族与族的联系,是每个家族里身体强壮的男人,负责传递讯息,有时通知一件事,轮到你往后传,有的要翻几座山,一上一下,要大半天时间,才能够见到另一个家族的人。在山里是不能喊叫的,也不能生火做饭,完全靠人口头传递,生活上是以干粮为主,要做熟食,必须到指定的山洞里煮,在外面是绝不能生火,一是容易暴露目标,二是怕引起山火。这一点村里的人都很注意。能够住进山洞的是村里健康的老人、妇女和小孩,生病的村民是不能和没生病的村民住在一起,有传染的还要隔离开,不能传染给其他的村民。村里健康的男人都睡在外面,主要是好观察外面的动静,好保护洞里的老少和粮食物资。这些措施,是村里祖上流传下来保护村民的方法,一代接一代,一直延续到解放。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第九章 爷爷是国民党军官 (7)

1937年的12月份,大雪已经封山了,桐枧冲与外界的联系完全中断,简直是与世隔绝。群山里到处是白雪皑皑,松树承受不了雪的压力,有的已经被压断的树枝。进村的路,完全被厚厚地积雪所覆盖,根本就找不到原来的路。保长说,这样更好,外面的人是不会进来的,村里会更安全。

冬季,山上的猎物很多,村里的猎户就邀约进山打猎,为严冬做好食物的准备。爷爷的堂弟就是一个猎户,一年四季就喜欢上山打猎,地里的农活不喜欢干,对他的那杆土铳爱不释手,就是睡觉时不在手里,其他的时候,只要一有空他就会拿出来擦擦它。

爷爷的堂弟,就是我二爷爷,他的枪法很准,只要看见猎物,枪一响,是从不放空的,基本上一枪毙命。在上山打野猪的时候,二爷爷总是被分到打野猪的头,一头野猪几百斤,要三到四个猎人,才能将它打死,而且要打不同的位置,因为野猪是运动的,一路往前跑的时候,猎人就要在不同的位置埋伏好,等已经受伤的野猪经过时,再补枪。二爷爷是专门打头的,从未失手,只要他的枪一响,其他的猎人就会知道,这头野猪到手了,都会相继从山林里跑出来,和二爷爷一起庆贺。二爷爷是头功,当然分肉的时候,是分最好的猪肉,是猪的后脚,称之为坐头,肉好,素肉多。常常家族里因为二爷爷的猎物让所有家族人,开开荤,打打牙祭。我的爸爸说,小的时候,虽然没什么好吃的,但是野味吃了不少,一般在冬季,几乎是天天吃,猎户是村里日子最好过的。

二爷爷他们打猎不是集体围猎,除非遇上野猪或其他大的猎物,他们才会组织在一起,集体狩猎。平时一般是各打各的,他们进山打猎物,完全是凭雪地里猎物的足迹来判断猎物的大小。由于年年的狩猎,大的猎物很难遇到,打得最大的猎物是野猪,也只有二百来斤,其他都是一些兔子、野鸡之类的小件动物。有时跟一个猎物的脚印,要走好几个时辰,有的大的,要跟上整整一天,才能得手。山沟的积雪很深,一踩进去,有的半人深,二爷爷总是要费很大力气才从雪沟里爬出来。他的腰间总是挂着一个用葫芦做的酒壶,装着满满的高粱酒,怀里揣着煎饼和煮熟的野猪肉,身穿白羊皮做的夹袄,腰间束着爷爷他送给他的宽宽地猪皮腰带,腰间的匕首也爷爷送给他的,村里的猎户都很羡慕二爷爷的匕首漂亮,锋利。其实是步枪的刺刀,钢口很好。

一日,二爷爷独自进山打猎,由于近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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