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去机场的路上,一路无语,好几次在路口停下来等红灯变绿时,他都想把那两个字说出来:离婚。

但不知怎么就是说不出口。半年之后,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女人让他感到的不再是怨恨,反倒是一种可怜。

信上再说吧,他想。于是更加无话。直到把妻子送上飞机,他们之间仅有的交流是她进入航空港前那突然回头的深深一瞥和他含义复杂的挥手送别。

四十分钟后,他站在宿舍门口掏钥匙准备开门时,突然被人从身后蒙住了眼睛。

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赶得这么巧?”进屋后他问婵。

“第六感。”

“她刚走。就好像你手里有张日程表似的。”

“你没听说过心诚则灵?”

“看来我心诚得还不够,一点没想到你会回得这么快。”他在床沿上坐下来。

“你就是心不诚,”她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不如我,”她用尖尖的下额蹭他的耳根,“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她优在他环边轻声诉说,“都快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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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她从身后找过来,望着她的眼睛,“这一点你不如我。”

“怎么不如你?”

“瞧,我想你已经想死了。”说完他身子一仰倒在床上,装出死去的样子,“你装死!你是在装死y她扑到他身上拍他,捶他,呵他的痒,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他始终一动不动。最后,她没办法厂,他才闭着眼睛提醒她,“你不懂人工呼吸吗?嘴对嘴的人工呼吸?”

“呀,你坏死了,你真的坏死了!”

李汉感到一双滚烫的唇封住了自己的嘴。

“你不该让她走。”后来她对他说。

“我没让她走。”

“可你也没拦她。”

“我为什么要拦她?”

“我也说不清,就觉得你不该让她走。”她叹了口气,眼神幽幽的。

他心头一紧,两眼死死盯着她,不知她说这话是否又是一次预言?

这天晚上,浅沼告诉他,那个德国人又回来了。他在电脑前坐等到后半夜,一无所见。

慕尼黑 20O9年1月18日

这回艾哈德不再坚持由他确定见面地点了,他答应飞到慕尼黑来见巴克。

“凝芬堡,美女画廊,下午三点。”巴克说完挂断了电话。

当时艾哈德正在科西嘉岛上一座拿破仑·波拿巴时期的古堡里与薇拉调情。他放下电话,走回那张据说是拿破仑妹妹用过的婚床前,在薇拉的丰臀上拍了一把:

“收拾一下,跟我去慕尼黑。”

“真的?”薇拉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们去见一个人,一个奇怪的家伙。”

“我才不管什么奇怪的家伙呢,我只想去慕尼黑。”

“那就快点,我打电话让克劳斯机长做好准备。”

艾哈德的DC——l0上午九点就在施特劳斯机场专供私人飞机使用的跑道上落了地,他这样做是要讨薇拉的欢心,想让她尽可能多的见识一下慕尼黑。

一下飞机,首先去看的是坐落在步行街上的圣彼得教室。但凡是到这个无处不见教堂的僧侣之城来的游客,没有不光顾这座比科隆大教堂还早建六十七年的“老彼得”的。何况颜拉说她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离开“老彼得”,看看时间还早,艾哈德又带薇拉去看路德维希二世的施莱斯海姆宫。那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使藏拉目眩神述。

从施莱斯海姆出来,他们又乘上事先已租好的车,前往此行的目的地。

三点钟,他们准时赶到凝芬堡。

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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