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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卿松完全没理会她的警告,纠结于她的回答。“那……你不、不生气了吧?”继续不死心问。

“……不生气了,就算把肺气炸你那鱼木脑袋也不会开窍。”纤手轻拍他的脸颊,林之夏苦笑。认识他又不是一天两天,他那憨实正直的性子她又怎会不了解。一股脑只为正义善良,完全不顾自己安危。唉——摊上这样的相公也没办法,谁叫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好妻子呢?

“之夏,你真好。嘿……”

……

☆、第九章

第九章

轻烟蔼蔼的大木桶内,温和水润,几株不知名的药草沉浮其间,散发馨香。林之夏踮起脚尖,挽袖细致地为相公洗洗刷刷。

“之夏,咱、咱们明天就回家吧?”出来了好些时日,不知道家里变成啥样了。

“不行,这几天你还是少走动为好。左臂抬高。”布卿松听话抬高左臂。“可、可是,伤口不是已、已经愈合了?”没有口子了,那还怕啥?

“那也得再休息两天,不然一不小心,伤口又裂了怎么办。右臂抬高。”

“喔。”憨实的嘴型答应得快,可不过几日,什么都成云烟。

“之夏——”

“之夏——”

咋呼声伴着急切的脚步自楼下传来。林之夏困惑看向门扉,手中的药瓶刚放进布袋内,随即又被取出来。

砰——

一阵巨大的声响,慌乱的身影冲进门。

“怎么了?难不成伤口又裂了?”看他慌张成那样,林之夏顿时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低眸检查他的裤管,没见着血迹呀?……难不成又为哪家挺身而出、慷慨激昂了?脑中刚闪过这个猜疑,只见布卿松赶紧甩甩头,急切将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妻子。“不、不是,我、我刚听说,慕容府丢、丢了宝贝,慕容老爷都、都卧、卧病不起了!”

呀,真是好消息!林之夏心中暗想,不敢将窃喜表现于脸上。她坐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送到相公手里。故作淡然问到“那又怎么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是吗?”布卿松刚喝下一口茶水,差点全数喷出。

“是、是这样没错。可、可是……”后面的字被吞回肚子里,因为他看见妻子正危险眯上双眸,纤手迅速从布袋里换了一瓶不知名的药,瞧那黑漆漆的颜色,应该不是治伤的药吧?

“可是什么?”冷森的字从红唇间飘出,穿过层层衣服,侵入每一个毛孔。布卿松不由心生寒意,不停甩头。他就算再傻也知道现在最好乖乖闭嘴,不然就是死无全尸。

“没有可是,今天就得离开,我连行李都整理好了。”玉指指向床榻上挨挨凑凑几个包袱,小脸上略显几分得意。大大小小的瓶子加上这几日新买的货物,她可收拾了好半天耶!可不能因为他一时热血而白费了。布卿松偏头看看妻子的战果,拢了拢眉,委屈点点头——他不想让妻子的努力白费,可又愧对于自己的赤子之心。

原来回家也是一件不错的事。以前在家时,老爹总爱骂她、揪她耳朵,害她时不时逃家,难以产生归家的想法。可今儿,她算是体会到什么是归家心切了。

林之夏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左看看右瞧瞧,难掩心中喜悦。高兴归高兴,但身后大个儿的一言一行仍然未逃过林之夏的双眼。无力叹气,林之夏回身,叉腰凝视那张哭丧的大脸。“相公,你能不能别摆个苦瓜脸,我们是回家,不是上刑场。”

“喔……”苦瓜脸勉强上扬唇角,露出齐刷刷的大白牙,还不忘问问效果。“这样呢?”真是……够难看!不想笑就别笑,干嘛强扯笑容,看上去真够狰狞。林之夏扶额,重重叹息,还未等她发表感言,身后蓦然传来呼声,顿时让四周沸腾起来。

“喂,听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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