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是酒宴的前三天,芄兰突然被赵德芳叫进了书房。她在纳闷之余怎么也想不出那男人找她有什么事,要知道,这几日下来,他除了偶尔来看孩子顺便瞧她一眼,两人很少有所交谈,也不知他是真忙得不可开交,还是在躲避什么。
这会儿还是这样,把她唤了进来也不说话,笔直地站在她面前拿他那双深潭一般的漆眸直勾勾盯着她直瞧,瞧得她莫名其妙外加头皮发麻。
“找我什么事?”她再不开口,这男人大概要跟她对看到天荒地老。
赵德芳一个负手背过身去,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可曾想起什么?”
芄兰一怔,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缓缓起身站在他身后盯着他肃然的背影,清眸眨了一下,缓声道:“赵德芳,不要顾作神秘,也别跟我玩深沉,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他玩深沉?
赵德芳垂首暗暗一笑,若非现在确有事发生,并与她有关,他怕是要笑出声来。探手取过书案上的书信,他转身无言地递给她,睁着深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波动。
芄兰先是一愣,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了过来,“信?”将对折的信封打开,她看着信封上以墨笔书以“日新亲启”四字,颇为不解地取出了里面的信打开,低念着上面的字——
“日新,一切安好,勿念。纷飞双燕何时聚,盼君莫负妾身意。”
情书?
芄兰抬眸,看着眼前一双眸子仿若钉在自己身上的赵德芳,好生无奈地长叹,“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这人家写给情人的情书吧?关我什么事?”
赵德芳勾唇,她这表情实在可爱得紧,不过有句话,他还是得问,“这个……不是你写的吗?”
芄兰眯了眯眼,将眼前的男人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扬唇反问:“是我写的又如何?不是我写的又如何?”他在怀疑她?这男人居然这么随随便便拿封信就来置问她?
赵德芳险些大笑出声,他抿了抿嘴,很是正经地道:“若是你所写,那么这满月酒宴不办为妥,但若不是你所写,这件事怕是有些蹊跷。”
不是她写的就蹊跷?芄兰讶然睁目,“怎生蹊跷?”
她问话刚落,书房内便骤然响一阵沉笑声,赵德芳再隐忍不住,抚额笑了起来——这女子……实在单纯得很,他开始反省自己今天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怀疑是不是太高估她了。方才还知道回答个模棱两可让人有种她知晓一切的误测,这会儿她一个反问,岂非坦白告知人家,她完全不了解事情始末么?
芄兰当真被他笑了个莫名其妙。
这有什么好笑的?
“赵德芳!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讲清楚!”
赵德芳轻咳一声,忍住笑意将她手中的信取了过来,长指点在那“日新”二字上问她,“这名可有印象?”
她仔细瞧了一眼,扬眸对上他认真的眸子,摇头,“没有,我应该认识这个人吗?”
他又是一笑,“你以前当然应该要认识,现在——”语气一顿,他笑道,“现在就由你自己决定还要不要认识他。这‘日新’是大哥的字,你以前总是这么唤他。”
听他这样一说,芄兰恍然睁目,“赵德昭的字,难怪我看着不像个名字……那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这信若是我写,酒宴便不办为妥——我知道了!”
清眸一凛,芄兰霍地抓住他的手盯着他晶亮的眸子,笑道:“难怪你方才一开口便问我是否想起什么,想是有些怀疑这信是我所写,你在想,这信若真是我所写,那么过去那个恋着赵德昭的芄兰自然就回来了,这酒宴再办毫无意义;但这信又分明不是我写,所以……有人暗中搞破坏,我说的对是不对?”
赵德芳挑眉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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