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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在几层衣服里摸摸索索找到费薄林给他放好的手机,刚刚开机拨过去,就听见周纪在那边急得直跺脚:“我的祖宗啊,你终于接电话了。”
周纪解完手回来,只瞧着饭店里一个人也没有,绕到后厨去问炒菜的,厨师说不知道啊,小伙子不知道看着什么跑出去,老板娘也跟着出去,就没见人了。
周纪打听完出来,一边拨温伏电话,一边见着河那边桥上桥下许多人,想也没多想,就跟着跑过去看了。
到了桥边才知道是有人溺水,警察救护车全来了,河岸边的人我一鼻子你一嘴巴说什么都听不清楚,周纪也没心思打听,小聂那边来电话说接他们的车就要到了,这边温伏还不见人,正不晓得怎么办,温伏就拨回来了。
周纪问:“你跟谁在一块呢?”
温伏说张张嘴,说了个周纪能听懂的称呼:“费薄林。”
周纪在电话那头先是一怔,随即松了口气:“费董啊……吓死我了。这儿有人溺水,我以为你掉河里了呢。”
听见温伏沉默,他那口气又提起来:“怎么了?该不会真是你掉河里吧?”
温伏摇头:“没有。”
周纪一口气又放下去:“那你现在在哪儿呢?”
温伏说:“在医院。”
“……”
作者有话说:
周纪:玩的就是心跳
温伏挂了电话,费薄林正好缴完费取药回来。
没几分钟,护士整理完吊瓶端着一篮子要过来扎针。
打针要先做皮试,皮试针头比吊针小一圈,看起来也就更尖锐一点,温伏坐在注射室里,旁边站着费薄林,正当护士举着针要往温伏手臂上扎时,温伏仰头看向费薄林。
费薄林:“……”
他的一只手护住温伏的肩,一只手抬起来遮住温伏的眼睛。
其实温伏对于扎针这种事并不害怕,过去这几年因为劳累生病进医院的次数也不少,没有费薄林的时候,针头扎过来,不出声不喘气地也就扎了,这会儿费薄林在身边,不管怕不怕,总归还是要赖着让费薄林捂眼睛的,否则就感觉亏了。
总之是这么个心思——别人家孩子打针都有家长捂眼睛,他也要费薄林捂。
费薄林也清楚他的想法,温伏看过来,就轻轻把手放了上去。
护士戴着口罩,瞥了温伏一眼,刚好温伏也戴着口罩,被没认出来,只听护士温声笑道:“那么大了还怕打针哟。”
费薄林含笑解释:“小孩子发嗲,越有人越来劲。”
护士接着笑,防止温伏是真的怕针故而借谈话让人放松压力:“多大了还跟哥哥发嗲。”
说话间针头刺入皮下,抗生素注射了进去。
温伏没说话,两只眼睛在覆上来的黑暗中眨了又眨,密密的睫毛似有若无地来回拂过费薄林的手心。费薄林指尖微颤,微微把手贴近了些,更清晰地感受着温伏眨眼的动作。
皮试针打完,费薄林放下手,温伏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完全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