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3/5页)
集延人,竟然不顾攻城正急,却把胡嘉宝捆在了一棵树上。另两个人正在剥吴翠薇的衣服。还有一个家伙围着火堆在跳舞,嘴里唱着家乡的歌。吴翠薇的外衣已全被扯去,只剩下肚兜裤衩。一个人伸手一扯,裤衩也被撕破。吴翠薇双手捂抱着大肚子,吓得直着嗓子哭喊。
胡嘉宝两眼发直,嘴巴大张,好像被使了定身法似的。他看着吴翠薇被剥光了,却在那儿傻笑。
两个安集延人狞笑着,把自己的衣服也扒扯下来,赤身裸体地走向了吴翠薇。就在安集延人要把吴翠薇抓住强暴的一刹那间,胡嘉宝突然清醒了。他大声喊道:“不许你们侮辱湘莲!”
亲兵抽出马刀,两腿一用力,战马直冲安集延人而去。一阵风过,两个安集延人的身首已经分家。亲兵不容剩余的敌人反应过来,马刀连挥,片刻已杀得精光。
吴翠薇已经昏死过去,胡嘉宝还在那儿喊叫。亲兵来不及说话,下了马,用刀割断绳索,就要把他们往马身上抱。
就在此时,又有一批阿古柏的士兵冲杀过来。他们发现了亲兵,就跪地开起了枪,子弹嗖嗖地飞过,差一点打中了他。战马一声嘶鸣,逃入了黑暗之中。
亲兵着急,三个人一匹马,如何骑得下?他不顾枪林弹雨,先去把吴翠薇抱了,朝黑影里跑过去。嘴里一声呼哨,战马又转了回来。吴翠薇此时已醒,见状急说:“快把少爷救走,不要管我。”
亲兵冒死跑回去把嘉宝抱了回来,敌兵已经追近,情形万分危急。他把胡嘉宝抱上了战马,又去抱吴翠薇。不料吴翠薇说道:“事情已危,你速带少爷走。我受匪人所辱,已无颜再存人世。”她说着,竟纵身一跃,投入了乌鲁木齐河滚滚急流中,瞬间就不见了。
亲兵急跃上马,冲出包围,驰驱而去。他连夜奔波,赶回了南山。黎明时,在甘沟追上了等候他的其他人。大家一见面,悲喜交集。亲兵见花郁青悲痛欲绝,才知道继青已在渡河时被她捂死了。
进得谷口,见欧阳春霆领着菊湘与儿子在那儿迎接他们,云飞鸿也在一边站立。见他们进了谷,欧阳春霆向前走了几步,大声问:“都接出来了么?”
为首的亲兵面色不安,下马单腿跪地,沉痛地说:“回军门,小的们不才,没有完成使命。”
欧阳春霆一惊,急问:“还有谁在城里?”
亲兵答道:“都已出来,只是胡少奶奶与吴二小姐不在了。”
花郁青一夜连失两位亲人,早已忍不住,扑到了菊湘怀中,放开了悲声。
待亲兵把经过讲了一遍,大家都落下了眼泪。欧阳春霆说:“都怪我大意。我应该亲自进城去接的。少奶奶不堪受辱,愤而投河,烈女也。只是我如何对得住师弟呢?还有吴贤弟幼女早夭,也是花小姐果断大义,只是这些都是因我轻敌所致呀。”
云飞鸿说:“霆儿也不必过于自责。生死有命,要算账,也只能算到安集延人头上。”
菊湘陪着花郁青哭了一阵,就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回到屋里再计议吧。”
大家于是上了菊花台,回到了屋里,分别坐定了。欧阳春霆道:“虽说有损失,却侥幸逃了出来。眼下师弟他们尚在南疆,此处离乌鲁木齐太近,不宜久留。花小姐,你看咱们是回关内呢还是随师父到伊犁?”
云飞鸿说:“贼兵势大,乌鲁木齐看来是守不住了。如今东路吐鲁番与北路昌吉已经被阿古柏贼兵截断,就是要回关内,也不能了。只有西向伊犁,到菊花谷去。”
花郁青抬起泪眼:“妾是女流之辈,况且我家老爷尚在南疆,就是走得脱,此时我如何能够回关内?但凭云师父与欧阳大哥做主便是。”
云飞鸿说:“我们不从宁远城走。出菊花台翻越天山达坂,走巴伦台,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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