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道:“有什么蹊跷?”
大夫人双腿发软,一只手扶着桌子才不至于坐到地上,小心翼翼地道:“伯爷请想,暖玉是个最知书识礼的,怎么会第一次见面就与……”想到当时谢暖玉和林宥之的举动,她也有些难以启齿,“就与陌生男子有了亲热举动?当时两个人面色潮红,神智失常,必是遭了暗算……伯爷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有些药物的确能使人神智丧失,做出有悖常情的事来……”
谢庆略一沉吟,脸色略微缓和了些,沉着脸问谢暖玉:“你怎么说?”
谢暖玉对母亲的苦心焉有不知之理,忙道:“女儿那时只觉得脸热心跳,晕乎乎如在云端一般,好似有人在耳边鼓动女儿去接近林公子……”
“伯爷,”浣葛跪倒在地,膝行几步,连连叩头,“伯爷,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服侍不周!怨不得小姐!”她已经被大夫人责打过,因为还要留着作证,伤痕都在无人可见之处,只两颊还是肿的。
谢庆看看她的脸又看看谢暖玉的脸,忽然气乐了:“我倒要听听你这丫头要怎么说!”
“是!”浣葛满腹委屈,想到那日的事也是一头雾水,“奴婢因怕小姐口渴,所以便去端了茶水过来,总共也没走开一刻钟,回来的时候,小姐和林公子以礼相待正在下棋,奴婢送了茶水忽然觉得后颈一痛,就晕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便……听说了小姐的事……伯爷若是不信——”她低下头去,分开头发,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颈窝处的确仍旧肿着。
谢庆露出深思的神情。
大夫人鼓励地冲浣葛点了点头。
浣葛放下头发,继续说道:“而且,奴婢晕倒之前还曾闻到过一阵奇异的香气。您知道,小姐素来爱调弄香料、制作香氛,所以奴婢也跟着学了不少,但那种香气奴婢从来不曾闻过,所以奴婢斗胆猜测,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在观景亭附近放了能够惑乱人神智的香料?否则,以伯爷深知小姐品性,小姐虽然方才一时冲动顶撞了伯爷,但绝不敢做出那样有违礼教的事来。还请伯爷明鉴!”
大夫人看谢庆神色松动了,忙补充道:“伯爷,妾身不敢替玉儿求情,但是当日之事的确太过蹊跷……林宥之林公子的为人妾身已经打听过,风评甚好,外间都说他是个端方守正的君子,素来规行矩步,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会做出非礼女子的行为?况且,玉儿容貌虽好,但毕竟只有十二岁,那林公子可是已经弱冠了。”
谢庆脸上的阴云慢慢淡去,眉头却不曾舒展,斜睨了大夫人一眼,冷然道:“这也不过是这个丫头的片面之词,可亲眼目睹你那好女儿轻浮举止之事的,可不止咱们谢府里的这些人!”
“伯爷,”大夫人眼中含泪,“脸面固然重要,可也不能因此坏了女儿的性命啊!女儿即使有错,迷途知返,便还是好孩子!崔夫人陈夫人那里妾身已经派人去说了,并且将所得的证据一式两份,两府里都送了去,两位夫人已经承诺此事绝不会外传。”
谢庆又是一声冷笑,讥讽道:“好个慈母心肠!你可知方才你的好女儿满口里说的都是些什么?”
大夫人垂目看向谢暖玉,谢暖玉挨了两掌,两颊肿胀,嘴角有着血丝,鬓乱钗横,狼狈极了,目光却十分倔强,不由自主叹了口气,慢慢走过去轻轻理了理女儿的鬓发,缓缓说道:“妾身知道,玉儿必是口不择言了。可是平心而论,伯爷不认为玉儿所言,也有几分道理?”
谢庆锐利地看了大夫人一眼:“到底是你的女儿,虽未曾亲耳听闻,倒也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
“伯爷何苦如此挖苦妾身?”大夫人面容凄切,“伯爷和妾身都曾经年轻过,也曾有过逆反情绪,妾身虽然没有在场,也能想象得出伯爷和玉儿只见究竟为何会起争执……”
谢庆微微一怔,忽然想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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