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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怎的又这样发问?难道……难道……母亲说过,林宥之是高攀不起自己的,难道他为了能够配得上自己,特意找人演了这一出戏?否则那些土匪怎的只是口出秽语,极尽恫吓之能事,却不曾当真坏了自己的贞洁?是了,一定是这样的!那么,这个人……这个人……

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了过去:“不是林公子约我前来的么?我原以为公子是要商议几时去谢府提亲……”一面说着一面紧紧盯着林宥之的神色。

林宥之皱眉:“我的确已经和家母说好,请京都最好的媒人前去谢府提亲,可是并不曾送信与小姐,更不曾约小姐私下会面……”疑惑着接过信一看,果真是自己的笔迹,心头不由得疑云大起,“一定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你我,我这里也有小姐的亲笔信,连信物也有……”说着从怀里取出信封递给谢暖玉。

谢暖玉听他这样一说也怀疑是自己错怪了他,忙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扫了一眼,又倒出信封里装着的那只耳环,脸色慢慢变了,冷笑道:“林公子,这便是你所说的我的亲笔信和信物?”

林宥之肯定地点头。

谢暖玉脸上笑容更冷,随手将那信一掷:“分明是一页白纸!”又捏着那耳环,讥诮道,“凭我诚意伯府嫡女,会用这等货色!”信手一抛,绿光一闪,那枚耳环铿然落地,滴溜溜一转,滚入草丛之中。这耳环看起来碧绿可喜,实际只是用玉粉压成的,最不值钱了,而耳环内壁上的字只是用绣花针刺出来的。

林宥之脸色大变,急忙捡起信纸和耳环,展开信纸一看,上面果然空无一字,再看那耳环,谢暖玉不过轻轻一掷,那耳环上竟然已经出现了小小裂痕,细细的粉末清晰可见。不由得瞠目结舌。他出身贫寒,又素不在女子饰物上留心,根本不懂得分辩宝石好坏。但如今岂能不知这耳环其实根本就是个西贝货?1937

谢暖玉已经在大声叱骂浣葛:“还不过来与我更换衣服?”接下身上披着的林宥之的外衫,就要往地上扔。

林宥之心思电转,忙换了笑脸:“暖玉小姐何必动怒?都是小生的不是。小生听闻小姐相召,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不及分辨真假,叫人戏弄了去,还连累了小姐。小生不敢替自己分辩,只是小生的确不曾给小姐写信……小姐若不信,小生愿意一死以证清白!”说着倒退数步,提起衣袍下摆,把头一低向着路边一棵大树撞去。

第五十八章 惊变

谢暖玉吓了一跳,到底还是迷恋多时,心中那份爱意不是说割舍便能割舍的,忙上前一把将林宥之拉住,泪水涔涔而下:“林公子,你这是何苦……”

林宥之顺势将谢暖玉抱在怀中,闷闷地哭了起来。

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见他落泪,谢暖玉的心彻底软了下来,柔声道:“公子,我信你……”

林宥之立刻收了眼泪,信誓旦旦:“小姐放心,林某若敢负你,便叫我……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谢暖玉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好端端的,发的什么誓!我虽然与公子相识日短,但素日读着公子诗文,早已将公子引为知己……”她毕竟是个年轻女孩,能说出这些话已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只是再也难以为继,羞红了脸垂下头去。

林宥之把自己的外衫给她拢好,温言软语,说了许多贴心话,直说的谢暖玉两靥霞飞娇笑连连,看看天色不早,林宥之这才劝着谢暖玉上车:“你年纪毕竟还小,我们的事万物更改之理,我回去便敦请母亲及早请人过府提亲,只待你及笄,我们便可成就良缘……”话锋一转,又道,“只是前者我们在观景亭……若传了出去实在不雅,所以尊亲命你去家庙暂避风头,也不失为一条妙计……”

谢暖玉此刻对他言听计从,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只是我虽然远离是非,你却还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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