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5页)

他把电话递给了儿子,梁悦接了过去听,对方是来最后一次确定明天在机场集合的时间,以及其它零碎的事项。核对完了没有异常,梁悦便要挂电话,对方突然问:“刚刚,接电话是蒋良吧?”

梁悦跟父亲交换眼神,说:“对啊。”

“你让他来听下电话。”

“他刚刚出去买酱油去了,您找他有事?”

对方接了软钉子,只好说没有什么事便挂电话了。

梁悦抱着电话在床上打滚笑,梁宰平假装抽他,忍不住也跟着笑了。

晚饭后散步归来,保姆帮着再一次查看行李,梁悦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边吃水果边仰着头看电视,梁宰平抱着梁习荫在书柜前挑一本一周内能够看完的轻松读物,祖孙俩轻声说话,梁宰平教他一个领袖要虚怀若谷博采众长,梁习荫听不懂这两个成语,问什么意思。

正好白天他练了软笔字的纸墨没收,梁宰平便用小楷写了给他看,一字字解释给他听。

梁习荫踩着凳子学着写,梁宰平站在背后握着他的小手教,一边说:“明天跟爸爸一起去台湾了,自己要用的东西都要准备好,爸爸身体不好,你是他唯一的孩子,你得照顾他。”

梁习荫点点头:“哦。”

“要是爸爸不乖,你就给爷爷打电话,不用跟爸爸说。”

“怎么样是不乖?”

“嗯……比方说他半夜不睡觉溜出去玩儿啦,捉弄人啦,不好好吃饭啦,要是你觉得不可以的,都可以给爷爷打电话。”

梁习荫觉得自己受了重任,立刻向爷爷保证会好好的看着爸爸的。

梁宰平于是便教他怎么打固定电话跟手机,看这张跟梁悦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脸乖顺懂事的记着那么多东西,他记得这么大的梁悦可完全不是这样子,那小东西顽皮的要命,特别会缠人,抱着他的大腿仰头撒娇的样子让人完全没有办法。

这些回忆是梁宰平最珍贵的财富,每次一想起来,他的心里总是松松软软的,像是沐浴在冬日午后的阳光里。

佟副院长果真说到做到,三天病假结束便开始留院,这让下面的人都谨慎起来,这位副院长对工作的认真严谨是出名了的,为了整顿风气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来作陪,倘若让他再逮到不是,他断然不会轻易罢休,依他现在对梁院长的影响力,他想罢免一位主任或者开一个人出去不是难事。

刑墨雷吃了晚饭来陪夜,在副院长室架着腿看报纸,真合作了,一声不吭不去打扰家属的工作。反倒是佟西言无心工作,关了门端茶倒水挤过来一起坐着像要说悄悄话。

刑墨雷瞄他,似笑非笑:“不工作了?”

佟西言不跟他玩笑,说:“老院长执意要做明天的手术,梁悦不在,我是拦不住的,你说怎么办?”

刑墨雷一抖报纸,折拢了扔在茶几上,慢条斯理问:“你想怎么做呢?”

“我只能给梁悦打电话……”

“要是在边上,他胡闹起来倒还有用,可这天南地北的,梁宰平还哄不住他?”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总不能真让他上啊。”

刑墨雷骂了一句老糊涂,抚着茶杯口圆润的弧度思索了一会儿,问:“你有没有把握这个手术?”

佟西言摇头:“我没参与术前准备工作,不好保证,做做一助没问题。”

“除他以外这病人谁在经手?”

“肝胆外科主任跟移植科主任。”

刑墨雷说:“打电话让他们现在过来,你们三个晚上决定一个主刀出来,其它的事我来解决。”

有这话佟西言便放了些心了,讨好一样献wen,刑墨雷很受用,想抱着wen回来可勉强克制住了,佟西言最近的纵yu很不正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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