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页)

悄的没有行人路过,便撸起袖子跃跃欲试要爬上去。

男旦抿嘴角,忍俊不禁,看着耿祁庸走到一边助跑、上跳,攀着墙嘿啾嘿啾往上爬,眼看着上半身上去了,手上劲头用尽要掉下去。。。。。。

男旦在他撒手的瞬间过去搂住他的腰捞起来,让他骑在墙上便松手退开,见耿祁庸心有余悸,手脚并用紧紧巴着,小心翼翼往底下俯视,不过两米多的距离居高临下的处境让他联想起坠车时失重揪心的感觉,眼前不由自主的晃眼、重影,呜呜海拔太高地面太低他不敢跳。

男旦目不转睛地凝视耿祁庸,眉眼柔和,难得看他这样孤立无援只能祈求着攀附自己,紧紧抓着自己,明亮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倒影,以前他围绕着这个人打转却鲜少有这样的机会,不,是根本不会有。

“你快把我弄下去,趁着人少去转一圈。”耿祁庸斜睨着男旦无言胜过说风凉话的表现,觉得有点儿委屈,“不然扣工资。”

他一颗心在脚踩着实地才稳稳回到胸腔,脸上装着面无表情雄赳赳地准备查看这栋建筑,窗户的规格贼小,绕到正门走进去,宽敞方正的大厅,左右两边都有厢房,地面铺着薄薄的灰尘,一走动皮鞋拖沓地面的声音产生空荡荡的回音。

厢房的门关着并未上锁,耿祁庸打开一看,左边的厢房堆叠着桌子凳子,满满堆砌了一个房间,而右边一开门,“哐当——”“丁零当啷——”响成一片。

“有人来了。”男旦感觉到屋内有生气并且突然往这里靠近,闪身往耿祁庸身上扑去,两手张开环在他腰后,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怀里的人不安份地动弹着,他放在耿祁庸腰线尾部的手轻轻拍打安抚,远处的生气已临近且停在门口不动。

“没人。”

“刚刚不是好大的声音吗,仔细点出了漏子谁都扛不起。”

“你也忒小心了。”

“等等,这门怎么打开了?”

耿祁庸脸贴着男旦的胸口,耳朵里听见有些许熟悉的声音在门外闲扯,然后有人走进来。

“真的没人,这里半点人气都没有,说不定是老鼠在这里作窝。”

“老鼠?我在这里活了一辈子没见过祠堂里有老鼠蟑螂。”

来人勾起好奇心,“怎么?”

耿祁庸更是好奇心弄得心痒难耐,竖起耳朵细细聆听,省的漏听了只字片语,那男声难掩得意,徐徐解释:“咱们耿家先祖迁徙过来的时候这房子就建在这里,青砖绿瓦建的格外气派、庄重,别提有多少人看着眼馋想霸占着当自家宅邸,最后是族里有头有脸的祖爷爷一家夺得头魁。”

“一大家子带着奴仆兴高采烈地打扫布置,很快就摆了热热闹闹的乔迁宴正式定居。谁知道当天晚上下人房就有不同寻常的动静,你道怎么回事?下人们都说听见有女人嘤嘤嘤嘤哭地哀哀怨怨,主家派了心腹调查,最后说是树山里有夜枭夜夜鸣叫,并非是有女人哭诉,要是再有人乱传怪力乱神,就严惩不贷全家绑了打发出去。”

“这事按理来说就结案了,没成想晚上的哭诉越来越哀怨凄婉,声声悲切,每天晚上从一楼到二楼呜呜不停,下人们每日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出半个月当家宗妇吊死在二进花厅里,从这以后陆陆续续死了不少人,死的人有主家的贵人,有奴仆下人,男男女女大人小孩都有,祖爷爷家死的差不多绝户,这才有外面来了个不知名的道士,说这屋子不能住人。”

“这屋子本身就是祠堂,后来冤死人化身厉鬼盘旋索命,原先住在这的村民为了活命封了祠堂举村迁徙,后来你们耿姓的村民搬迁过来又开启了祠堂还当做宅邸住人,活人的生气将恶鬼激活叫她冲出封印啦。”

“后来呢”

“我哪里知道,反正耿姓的人照旧住在这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