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让红牛夫妇满心感动,连对猪小雀诸般挑剔的木头猪都无话可说,好感油然而生。
猪小雀产的龙凤胎使得木头猪辈长一份,名正言顺当了爹。大崽饿时“嗷嗷”叫得欢,称之为“嗷嗷”。二崽哭时声音像女高音歌唱,便叫“唱唱”。
喜添贵崽的木头猪烦恼结伴而来。以子为贵的猪小雀要求分家单过。理由充分——多了两个小家伙,房间太拥挤。昨晚,因照顾崽们困乏了的猪小雀瞌睡时差点把“唱唱”压扁身下。
在河堤掏一洞坑,上面用木柴搭个棚,再把泥草混合物涂了厚厚一层防雨。红牛妈妈帮猪小雀在洞里铺上干绒草,又送来两筐细粮。这样就正式分了家。
穷户孩子早当家。年幼的羊四虾跟随包工头单耳朵斗狗,去据说物产富饶的青草岛上务工。
口角雌黄的小麻雀在草坪上跳来跳去,活泼可爱。
准备去田间的木头猪对妻子道:“崽们该断奶了,老惯着他们不好。”
“崽们还小,外面有风险,我不放心。你看歪脖槐树最高枝桠上,巢中的小斑鸠比咱孩子还大三天呢,仍由斑鸠爸妈喂食。”溺爱孩子的猪小雀不服气道。
“那能一样吗?不会飞的小斑鸠自己下来觅食还不给摔残疾!咱们地上行走的动物早早锻炼,身子骨才结实。”面对猪小雀的强词夺理,哭笑不得的木头猪摇摇头,独自去田间了。
猪小雀思量丈夫的话,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何况日夜操劳的自己也应补个囫囵觉。于是,苦口婆心嘱咐一番准备出去玩的崽们后,它伸个懒腰,开始梦周公。
事事新鲜的小家伙们撒了欢地疯玩。出了一身臭汗的他们躺在土岗旁的柴堆上,边晒太阳边看田鼠捡烟蒂抽。
黑鸦鸦一片,扛着东西的搬运工蚁群经过。小蚂蚁对悠闲地吐烟圈地田鼠道:“天干物燥,小心着火。”
田鼠不理不睬。
“爸爸说抽烟是不良少年的行为。”猪嗷嗷道。
“当然了,你看田鼠的小尖牙被烟熏得又黑又黄。”猪唱唱与大哥一唱一合道。
气急败坏的田鼠用爪把没捻灭的烟蒂头弹出,不管是否落在柴堆上,独自钻洞吃东西了。
“小蚂蚁,你们在干吗?”猪嗷嗷同蚂蚁热情地打招呼。
“我们正搬运粮食到仓库,储存过冬物资。”小蚂蚁边忙边答。
感觉屁股发热的猪唱唱大叫一声:“着火了!”
兄妹俩个蹿出火区。
听得烟雾中“噼里啪啦”蚁体烧焦的脆响,抱成团往外滚的蚂蚁死伤无数。
依靠族群的自我牺牲,侥幸逃出灾区的小蚂蚁咬牙切齿,破口大骂:“该死的小田鼠,都是你干的混帐事!”
猪小雀惊恐地望着差点烧成烤乳猪的崽们,与木头猪一顿好吵:“全是你的馊主意!出恁大乱子!”
木头猪听完孩子们七嘴八舌的叙述后,谆谆教导:“还好,有惊无险。我就是要让你们明白,生活道路充满坎坷,谁也别指望自己的一生一帆风顺、永远顺利。当你具有直面困难的勇气时,才能顽强生存下去,过上美好生活。”
从把戏猴那儿回来的兔三立把大哥拉到洞外,神情凝重地窃窃私语。猪小雀以为兔三弟生活费紧张,又在向大哥借口粮,就没咋在意。兔三立走后,木头猪若无其事地帮妻子做饭。等喂好崽子们,它正色道:“小雀,我有事外出几天,你费心照顾娃们。”没进一步的解释,径直走了。
木头猪三天三夜不归家,忐忑不安的猪小雀到红牛爸妈那儿探问究竟。红牛夫妇一头雾水状,显然并不知情。兔三立低声嘟囔:“大哥去山丘泞陵了。”
猪小雀“哇”地哭开:“准是嫌弃我们母子,去找他的老相好小浪猪了。”恼怒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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