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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上面,那个姿势需要她一直半跪着曲腿,后来想要再来一次她就摇头了,说不舒服。

他以为就是单纯在车里做那事地方太小了,她无法舒服地放开身子,导致的脚不舒服,结果……

“吃个饭,我下午带你去医院复查一下之前那几处伤。”

想着今天反正也没去公司,甘望舒就没有拒绝,点点头,起来准备去洗漱了。

萧津渡直接将人抱到浴室去,看她站着还不算困难才出去,又坐回原来的地方。

他脑海里飞转着一个画面,那年六月的雨夜,她在凌晨十二点半,孤身一个人踩着淌水的长道,一瘸一拐地走。

走着走着下雨了,她就在雨幕里拖着那条腿走远,走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最终不知道到了哪个路口,坐了什么车子走,有没有人接她,是不是她自己打的车。

那过后三天,她自由受限,只能在北市活动,还要去招待所再次受询,根本没有时间可以去看伤。

那行动被困的三天里,她是忍着痛在家里度日如年的,直到第三日被甘衔清带走。

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才能到达纽约。

萧津渡弯下腰,双肘压在膝上,垂下脑袋,呼吸闷而沉,好像胸口被一团海绵堵住。

这一刻忽然理解了她昨晚在车里因为一首歌哭的事,理解她为什么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还是愧疚难当,说如果重来一次,她一定会选择第一天,或第二面,就跟他坦白。

萧津渡这一刻也是无法言说地悔恨难当,恨那个晚上为什么要生气,要让她淋着雨拖着那只受伤的脚走,让她自己走。

甘望舒洗漱完出来,见床边男人被笼罩在阴雨天色中,好像心事重重,人很忧郁。

好像两年前他们出事的那会儿。

她恍惚了下,又回神,知道没事,就直接走了过去。

萧津渡抬眸看去,起身去扶她。

甘望舒今天走路确实不舒服得很明显,但是还能自己走,“现在还没十一点,我们吃饭吗?”

她拿着手机看有没有工作信息。

“当然,我做饭了。”

“那现在算午饭还是早饭啊。”

“管它中午还是早饭,下午你饿了咱就吃,到晚上之间想吃多少顿就多少顿,咱是吃不起吗?”

她笑了,点点下巴:“还好昨晚累了,不然漓园你这个卧室我没有睡过,还真的睡不着。”

“怎么没睡过。”萧津渡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副“暴雨锦鲤”,“我还记得那夜我出门回来,你和绻绻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看了我一眼,就跟我说回来了啊,那睡另一边。”

“……”

甘望舒盯着那幅已经有三年岁月痕迹的画,听着他这话,都懵了。

萧津渡抱她下楼吃饭,她一路都在追问他为什么把画挂在卧室,好丢人,还有她什么时候说让他一起睡觉的。

她否认。

萧津渡说她是当代齐白石,为什么不能挂画?还说她的那些惊天言论,他记得就行,她记不记得不要紧,而且她也不止这一次邀请他共枕,在纽约也有一次,非死活让他一起睡,她一不清醒就很慷慨。

这话直接给甘望舒整抑郁了。

萧津渡的饭是按着午饭的标准来准备的,摆满了一桌,都是甘望舒爱吃的,而且糅杂了好几个菜系。

他说不知道她今天想吃什么菜,他就什么都准备了,怕她不舒服,吃不下。

甘望舒小声跟他说除了脚,她其他地方都很正常了。萧津渡没听进去一个字,就觉得她还虚得很,又劳累疲惫,得多吃点,补补。

下午他预约了北市骨科医院的专家。

吃完饭休息了会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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