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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离他十步远的距离,他竟然此刻才发现,正想和她打个招呼,那女子便如幽灵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静的话如鲠在喉,终是自言自语道:“云煞,我有试过去爱你,可是我失败了。”

他曾自认为自己已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如果说定要有什么缺点,那便是太过仁厚,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始终相敬如宾,不忍去逼迫她,并且自始至终都跨越不了这道鸿沟。情不自禁地愿意将生命给她,这是为何?

静久久徘徊在金钩的房门外,眉头紧锁。

一道门,门里门外隔着两种情感,家仇的敌人异常强大,令他踌躇再三,他不可以冲动地去牺牲庄内兄弟的性命,儿女私情同样令他手足无措,面对鸣他竟然丧失了自信和从容,如果非要剩下点什么的话,那便是胸怀了,可是这个胸怀能宽敞到多久,他亦无把握。

蓝苑,鸣独自饮着新丰陵兰,却不知是何味道,他的眼睛锐利地盯着一个方向,若不是静拦着他,那名黑衣人定是走不远,他也曾怀疑过另外一个人,可是见他安然在房中读书,丝毫没有外出的迹象,这令他松了口气,起码二哥还不至于背叛他,可又会是谁呢?

有时候往往一件不明了的小事可以完全扭转事态的发展,他伙同二哥杀害了东风宣,因为他是毒杀蓝妃的帮凶,可是却被萧然得知蛛丝马迹,她利用心然对他的爱慕之情以及杀她父亲的仇恨,设计想将二哥一网打尽,所以他必须狠到一个也不留。

他的心有时候硬到麻木,为了二哥,为了自己能有机会报仇,他必须牺牲一些对他无关紧要的人,他至今都记得杀死心然那无情的一剑。那一刻,他的心曾经痛过,不是为她的死痛,而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杀人,他为自己心痛。直到最后他还是亲手扭断了她的脖子,后来他又拿着剑指着疏桐,其实那一刻他已再无心力再去杀掉她,他看着她,威胁她给出一个理由,他相信她一定能为他找一个理由的。

鸣放下酒杯,去密闭的“幽室”,见萧然在幽室外,灯火在风中猛烈地摇摆,那里刚进行过一场战斗,两扇坏了的门窗布满了细密的箭孔,活像被拔了刺的刺猬,千疮百孔。

鸣收敛了杀气,只是恭敬地道:“皇后不同皇上同住在‘幽室’吗,夜气凉,有损身体!”鸣说罢自然给灯添了点油,又加了灯罩。

萧然合上书,仰起脸打量着鸣,巧笑嫣然,“你是哀家见过的最没规矩的手下!不过你的细心倒是同一个人十分相像。”

萧然稍候了片刻,见丝毫没有提起鸣的好奇心自言道:“想当年,浩也是这样!只是哀家搞不懂的是浩的那个不成器的裂儿却似捉迷藏一般,体贴关心人又有什么错,偏藏头藏尾的!”

萧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分明洋溢着幸福,她不知道为何会说这些,大概是鸣默默为她添油加亮,让她想起了往事,心中顿生柔情。

鸣默不作声,东风裂的品性让他质疑,同样萧然的话也让她觉得是故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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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四面埋伏,忠言逆(16)

萧然收起了笑容,一脸肃穆,她正色道:“哀家倒是差点忘却了,你是对家!你以为你不说话,哀家就看不透你吗?!”

鸣居高临下看了她片刻,转身便走!

萧然盯看着他的背脊,仿佛要在那里烧他个千百个窟窿,他居然可以这样轻蔑地离开?他这样一个没有地位的人居然毫不将她放在眼里?她是皇后!她想说什么,谁都要听她讲,她想要谁死,谁就不能活!

她一咬朱唇,怒不可遏,狠狠将书扔向灯罩,书击碎了灯罩,听得清脆的碎裂声,随后火花奔到了书页上,愤怒地燃烧了起来,将萧然的脸照耀在冲天的火光中。

书像一只火蝴蝶一般在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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