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就关上了。

转念我一笑,俩个大男人,争个屁啊,谁怕谁啊。

进去房间,我大剌剌地在沙发坐下,伸长腿架在床上,娘的,双人床挺大的。他去洗杯子,洗水壶,煮水泡茶。

喝了口破烂叶子茶,味道象霉干菜,我说,“你休息吧,我坐着看电视。”

其实我情愿装十三去咖啡厅坐坐,喝壶略过得去的茶,或者苦涩的黑咖啡,在悠然的音乐下,与他装腔作势地聊聊天,享受享受他无比高超的调/情服务。

可是他居然来酒店开房。

这不叫调/情了,这是肉博。

他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躺下。

我去洗手间,用手捧了水洗脸,我看镜子里的我,好歹还没有太变形,兵马俑的单眼皮,冷冷地看着自己,在我刻意控制下,到底还没动情。

永安走了进来,在后面抱着我的腰,我体贴地让他在背上伏了两秒,然后甩脱他走了出来。

他从后面追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蹲下来脱掉我的鞋子,然后在旁边躺了下来,看着我,眼神清明,“我们就躺着聊天。”

我躺在床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曾经一再对自己说过,他,永远的成为过去了。

可是他不放过我,晾了我这么多年后,又把我提溜出来。

我叹了口气。

我对自己说,我下辈子,唯一不要再遇见的人,就是他。

“你不要把我当成流/氓。”他叹息。

我笑,“你不是流/氓,你是老流/氓。“

他一个翻身上来,捧着我的脸,就要吻我,我把头偏过一边,他只好吻上我的脸,我推开他,起来坐在沙发上。

我力气比他大。

他有些无奈地坐在床上,我下意识扫了一眼他的下面,可能因为是牛仔裤,没看到什么变化,当然也有可能年纪大了,要变化也比较困难。

我知道我自己,我没有一丝的欲/望在场,估计因为中午没喝鹿鞭汤之故,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依然对女性柔软的身体比较喜好。

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想问一句,你有没有爱过我。

可是,我问不出来。

没法开口。

我真的没法和他上。床。

哪怕是在床上聊天也不行。

不想接吻,是因为第一个阵地失守,那么最后的阵地也无法守住,他那一个人,无疑是技巧型人才。

既然得不到他的爱,那么,我也不能站到他炮友的队伍里。

想想都恶心。

这么多年,就让我成为稍为特别一些的存在吧。不是情/人,不是炮友,也不是朋友。

或许这样他会稍稍记得我。

几次他把我扑上/床,我都轻易挣脱了,老实说,我体力比他好太多,只有我办他,哪里有他办我的份。

这些年,我办过很多人,唯一不想办的人,就是他。

情/欲总是易得。

靠钱、靠权,或者靠脸,等等,都行。

他说,“我两年都没来过了。”

我想,二十年没来也不关我屁事,“找个小帅哥,或者小姑娘呗。”

“我基本自力更生。”他一本正经。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笑。

“那我们乐乐吧。”他边说边扑了过来,我一脚踹过去,居然把他踹下床去了,幸亏地上有地毯,没折了他的老骨头。

我们都哈哈大笑。

我笑出了眼泪。

“妖精打架不是这样打的。红楼你读了没。”他躺在地上笑。

“我不是妖精,所以只好这样打了。您老将就吧。”我伏在床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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