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4/5页)
尔,“但是我要去学校了。”
他低叹一声,转过头看着她,良久后说,“你这女人还真是绝情。”
阿静笑着揉他发,“你现在才知道?”
他突然一把将她拉下吻上去,一只手掌从她浴袍下探入,阮静哭笑不得,伸手按住他,阻止他乱来,“你还来?”
他靠在她颈侧闷闷笑着,“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
阮静也瞄到了他某个亢奋的部位,面上一热,“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说出来后发现这话就更让人脸红,于是“绝情”起身远离某个危险分子。
“好歹给个早安吻——”不疾不徐的温存语调,阮静的回应是甩上更衣间的门,引得外面爽朗大笑。
赵启言很多时候都是一个社会精英的形象,但在阮静面前就完完全全是一个随性到无可救药的家伙。他会在周末的街道上因为一时动情而与她拥吻,在球场上赢了球会给她一贯KISS,兴之所至会缠着她在客厅里跳华尔兹,他们在房间、浴室里做爱,这些对于阮静来说既享受又为难,只是可悲的是没错的那点点抗拒总是被对方轻易化解成沉沦。
赵启言下次走近实验楼,他的助手刚好从里面出来,“赵哥,你怎么来了?”
“进来取点资料。”
“赵嫂没来?”
启言笑着轻拍了下他的头,“别叫她赵嫂,她要生气的。”
对方咧嘴一笑,“不会,嫂子最口硬心软了。”
赵启言“呵”了声,“你倒挺理解她的么。”
“嘿嘿,当然比不上赵哥了解的万分之一啦。”
启言不免摇头,“行了,你去忙事吧,我拿点东西就走。”
那天赵启言刚下飞机便给阮静拨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连打了三通都没响应,启言沉吟,“这人又把手机丢哪去了?”
当天晚上跟几名异省的同仁在四季饭店吃饭,在场人士谈笑间,启言只是静静听着,偶尔会交流几句,但并不热衷。
席间一名学术带头人跟启言打招呼,“赵兄大概有两年没来咱们G市了吧?”
“恩,有一两年了。”
一女士看到赵启言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赵教授结婚了?”
赵启言只是轻颔首,“结了。”这时手机响起来,启言看号码,说了声抱歉,起身到外面接听。
“启言?”
“我今天打了你五通电话,你到现在才回我?”他靠在走道的窗口边懒洋洋开口。
对方很明智地陪笑,“在忙吗,没打扰到你吧?”
“我不介意你打扰地更勤快一点。”一放松也跟着笑出来。
两人说了会阮静想起什么说,“对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土特产。”
赵启言轻轻皱了下眉,“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大少爷,我送人的。乖,多带点。”
“你就知道奴役我。”嘴角的弧度因为那声“乖”而扩大。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爱你呢。”
“啧。”赵启言按了下额头,耳朵有点红,真他妈没用。
这年的十月中旬大龄剩女阮娴总算也要结婚了,对象是同校的教师,敦厚的男人。
阮家这场婚宴办得尤为隆重,一半是阮家想要借此冲冲喜,另一半则是因为前两年阮家的二女人结婚结得太低调了,几位长辈想起来总觉得十分惋惜。
阮娴婚礼地点在市中心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宴会大厅。
香槟喜花,上百名宾客前来道贺,阮正坐在首座,面上是这两年难得的宽慰。阮静一直陪在阮娴后面帮忙挡酒,她的酒力被赵启言每晚一杯红酒练得有点能耐了。
婚宴过半的时候一名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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