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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出,只是出个人看着而已,我不敢独自占了这铺子,所以我想跟大家商量一下,把这铺子均分作四股,爹娘一股,贞娘与高先生一股,吉祥一股,我拿一股,大家觉得如何?”

赵老爷道:“我又没出什么力,你们分作三股便成了,不用考虑我那一股。”赵存旭却道:“开铺子的银子都是爹与吉祥出的,若爹不要那一股,儿子也不敢要。”赵老爷听他这么说,只得笑呵呵地应了。吉祥诧异道:“我也有啊?”赵存旭笑道:“你不是说让舅舅给你挣嫁妆么,这可不就是嫁妆?”吉祥顿时想起她自己以前说过的话来,羞得满脸通红。

高岚与贞娘说什么也不肯要铺子的股,但赵存旭却道:“这铺子多亏了高先生才能开得起来,所以他理应分得一股。就算是高先生不想要,也请替吉祥收下,这闺女既出了银子又出了主意,功劳最大。”赵存旭搬出吉祥的名号,贞娘便不好再拒绝,只得收下了。

赵存旭在家里只吃了午饭便匆匆地又赶去了县城,吉祥却一直在思索铺子开了这几日却没有生意的事情,按常理来说,开张那天的效果这般轰动,生意应该不会差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二八 经商(四)

吉祥想去城里看看铺子的经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却又不好直说,只对贞娘说想去城里玩耍,求贞娘准她去。。吉祥极少出门,也极少在她跟前提什么要求,所以贞娘即便有些为难也应了,只是一定让邱媛陪她同去。邱媛于是得以从厨房里忙里偷闲一天,陪着吉祥与小春坐了张源的牛车去城里。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吉祥不愿意自己做了当局者看不清形势,于是便权当自己是买家,远远地下了牛车,与邱媛小春一起东逛西逛地朝布店逛去。赵氏布庄的金字招牌远远地便闪闪发光,显得极为打眼,朱红色的门框在整个街面儿上都是最为引人注目的,没理由无法招揽客人啊?而且那款式虽然现代了一些,但用材与用色也都是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观的,理应不会招人反感才对啊?

吉祥一面不断地自我反省着,一面朝铺子逛去,有两三个妇人挽着手迎面而来,其中一个妇人回头看了一眼赵氏布庄,又回头对另两个妇人道:“那人真吓人。”另一个妇人应道:“就是,就是,原本听说这街开了家挺气派的布庄,还说想来看看,娘呀,被那掌柜的吓了一大跳。”“……”

吉祥心说,自家的舅舅是个挺帅的大帅哥呀,怎么会吓人?于是快步朝铺子走去。

赵存旭正站在柜台后与二楼的赵乐登记绸缎的库存数量,一脸茂密的胡子,头发有些凌乱,脸色也略微消瘦憔悴,乍一看见,是挺吓人的。凡是每日见惯了的至亲的人,即使偶尔有一天妆容不对,身边的人也通常难以觉察,更何况赵存旭这幅模样是回来后便有的,吉祥在家里看惯了也觉得没什么不好,反而觉得自家舅舅有一种沧桑的成熟美,如今听了别人客观的评价,才知道是自己的审美观出现了偏差。

赵存旭见邱媛带着吉祥与小春进来,忙伸手拨弄了一下头发,对吉祥笑道:“特地过来看舅舅?”吉祥摇头道:“不是啦,是顺便过来瞧瞧的。”吉祥在心里琢磨着怎样跟舅舅说他的形象问题,直说吧,怕他伤心,而且他也无法改变什么,这幅妆容本就是为了避免麻烦而留的,如今若为了店铺的生意改回去,又怕惹来更大的麻烦,倘若不改吧,又实在是影响店铺的生意。吉祥一面摩挲着光滑冰凉的绸缎,一面苦苦地思索着,终于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绝佳的说辞。

“舅舅,你猜为何这几日铺子的生意不好?”吉祥回头笑眯眯地问道。

赵存旭极为在意此事,忙追问道:“为何?”吉祥笑道:“买绸缎的客人大多都是女子,不是官家小姐便是豪门贵妇,舅舅这里却是两个年轻男子守店,客人又怎么好意思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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