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页)

悦做出任何上得了台面的贡献。

……

——然而对比当初。

当穿上了深蓝礼服和白银铠甲,梳着那种传统的乌克兰女性发式,染了色之后她的发丝柔顺地如同上了一层亮漆一般,挽在脑后的金发缠着深蓝的缎带,露出干净白皙的后颈。

或许真印证了那句“人要衣装佛要精装”,提剑站在吉尔伽美什面前的那个夏安尘是陌生的,那一身裁剪贴身的深蓝礼服贴合着少女的身体,勾勒出苗条娇瘦的线条,清晰而曼妙的轮廓轻易地就勾起了这最古之王关于某些记忆的怀念。

虽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见证了太多太多的生离和死别,但对于这个轻而易举便能得到全天的王而言,唯有那个始终无法纳入怀中的佳人,让他无法释怀。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这句话用来形容吉尔伽美什真的再贴切不过。

女孩绷着僵直的后背,面露紧张之色地样子显然与她那一身精致的装扮格格不入,然而就是这样生动的表情不自觉地便吸引了某个闪闪星人的注意力,自此,这样的视线就持续了漫展的整整三天。

夏安尘紧张地等待着上场,与大半个月之前她行尸走肉般毫无憧憬的眼神相比,现在的女孩,倒更接近一个普通的青春期女孩了。

说她十九岁其实真的看不出来,由于脸上始终下不去的婴儿肥以及软绵绵的声线和笑容,经常被认为是初中生也是家常便饭。

深蓝的长袖礼服,末梢滚着雪白精致的蕾丝边,女孩掰着自己那双被袖口遮去四分之一的手,瘦长的手指紧张地搅在一起,她不时地想要咬嘴唇,却因为想起这动作会毁了别人精心给她画好的妆容,便在探出雪白牙齿的那一刻又乖乖合上了嘴。

就在之前没多久,这个十足的白痴加二货拉着闪闪看不顺眼的某个杂修(枪哥我对不起你嗷……)跑去临场练习,没过多久,顶着saber容貌的女孩就一身是毛病地哭丧着脸回来,并且——吉尔伽美什一眼就注意到——

受到重创的似乎远远不止她的后背和尾骨,还有某颗因为某某人的出现就会脆弱到立刻破碎的心脏。

看着夏安尘的时候吉尔伽美什会想,原来一个人所活的世界可以这样小。

——渺小到不可思议的世界。

——不过,这种脆弱到一击就碎的世界,也足以配得上你这种全身上下分文不值的平民。

平民、平民、平民……

心里,这只金皮卡总是习惯性地这么称呼夏安尘,偶尔心情好了,会用一个“球”字代替代替汉语里绕口的“平民”。

——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吉尔伽美什从来没用“杂修”这个词形容过夏安尘。

汉语里“杂修”比“球”念起来更容易,而对这习惯了睥睨众生的王而言,前者显然更对胃口。

女孩迟疑地摇晃着走上了舞台,微微鼓起的双颊出卖了她脸上的强作镇定和故作坚强,夏安尘是个不喜欢轻易示弱的人,她踏上不知是倒数第几个台阶的时候,无意间的眼神落向了观众席,便这样撞见了一个死也不想再看见的人。

……

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出丑、跌相、丢脸,却惟独容忍不了他看到她懦弱的样子。

即使心里面再委屈再难受,即使膝盖以下的双腿在纯白的衬裙下发着抖止不住地想要瘫软……她也不允许,决不允许自己在那个人面前,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和怯场。

她要站在他能看到的那个舞台上,她要在那个舞台上发出耀眼的光芒,她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没有他她一样能活得很坚强很幸福很勇敢。

……

那些硬吞下去的泪水,不是流给任何人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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