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欲里打滚的战绩便算完美。

解读二:那三千名后宫佳丽他都看不上眼,独独对她情钟,只要有她,他便不再感到有所缺憾。

但这第二项解读她始终不敢妄想,妄想她能令一个男人视所有嫔妃为尘土,在他眼中只有她一人而已。

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将他那番话当成是滥情的表白,而将情况想成第一种。

“你不会只差我一个,有了我就会再有别人。”元缃别过头看着侧边的梁柱,喃喃道。“何况我又不爱你。”违心之论!

绕且初听见了,愤怒地瞪着她。

“朕想得到你就是想得到你,朕不管你是否心有所属、是否恨朕,朕都有办法让你爱上朕!”

一想到她心中可能另有钟情的对象,他心中那把熊熊妒火便旺盛地狂烧,野火燎原般无法浇熄。

元缃深深地撼动。

绕且初别过头去,不愿去看那张令他丧失理智的容颜。

“进荣,将她安排在正殿右侧的锦绣宫,今天晚上我要她侍寝。”

“你不可以!”

“你深深明白朕无所不能。”在绕且初残酷笑容的背后,隐藏了太多对元缃的爱恋,他感到无限挫败。

“爹,皇上是不是不爱宁儿了?”

“宁儿,听说皇上又纳了一名民间女子入宫为妃,真有这事儿?”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不停拨动半白的胡须。

“嗯。那名女子见了我竟然连下跪请安都不愿,根本不把我这贵妃放在眼底!”她好不容易爬上贵妃这位置,怎容许有人轻视她在宫里的地位!

“胆子真是太大了!”阮永年一掌击拍在桌子上,震耳欲聋的声响吓得宁妃缩了缩肩头。

“爹。”

“那女人是何来头?”

“听小李子公公说,是净纱绣房元一敬之女。”

“绣父元一敬?”阮永年惊愕。

“爹,您认识元一敬?”

阮永年对自个儿女儿的学问短浅感到悲哀。

“女儿呀,不是爹要说你,纵使你现在已身为贵妃,但该具备的常识也该学着多听多看,别什么事都不知道,皇上不会喜爱这样肤浅的女人的。”

被自己的爹叨念,宁妃确实感到不爽,何况她现在又身为贵妃,怎么说在公开场合她爹都还矮她一截,她怎可能听得进教训。

“爹,您这是说女儿是个腹中无墨的肤浅女子?”宁妃眼神中散发出冷冽的寒光。

阮永年也清楚晓得自己的女儿现在变成什么样,他只是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又懂事的女儿一旦进了宫,仍旧逃不过染缸的污染,也跟着陷了进去。

“元一敬人尊绣父,独创江南纱绣,在杭州、泉州都有间规模不小的绣房,宫里大大小小衣裳、轿子桥围上的绣花,都是出自元一敬之手,简单说来,元一敬所创立的净纱绣房提供了宫内所有衣裳、帷帘,甚至是小小的桌巾的来源,就好比你身上这身衣衫,就是出自净纱绣房。”

宁妃拉着身上的衣服细瞧。

“您是说我最钟爱的衣服都是出自元一敬之手?”她显然受到不小的震撼。

“没错。这样你明白了吗?”

宁妃嘴角漾起不怀好意的笑。“难怪她会这么高傲。”

再高傲的人她都有办法治,为了能登上后位,什么事她都做得出来!

“爹,那个女人会成为女儿往后登上后位的极大阻碍,非除不可。”

“宁儿!”阮永年震撼得连呼吸都微微颤抖,一双满皱纹的手紧抓着椅子扶手。

“爹,您会帮我的对不对?您也想要女儿好,登上后位之后,您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

阮永年寒颤不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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